第二天剛剛亮天時,耿財抱著孩子終於回了家。
白小跳便裝作若無其事,故意從耿財身邊經過。
一來是想近距離看看耿財,確定他脖子上,是不是真有那個黑色的小佛像。
二來也是抱著一絲僥幸想法,想找出些蛛絲馬跡,從而判斷出他昨晚的動向。
不成想,剛剛靠近耿財,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兒,就迎麵撲來。
可打量幾眼過後,發現耿財身上,並沒有啥明顯的血漬。
“你說,他那晚出門,是不是殺人去了?”
“真要是這樣的話,等收拾耿財時,咱們得多帶些人手才成啊!”白小跳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緩緩搖了搖頭。
直覺上,耿財不會做這事兒。
誰在出門行凶時,還特意抱著自家孩子?那不是累贅麼?
此外,明麵上耿財可是鄉裏的幹部,幹違法勾當的可能性太小。
當我想到這兒時,我就猛地一個恍惚,一個極其模糊的念頭,在我腦子裏一閃而過。
我隱約的覺得,這條線索相當的重要,能讓我推斷出耿財背後的隱秘來。
可惜,這念頭晃的太快。
我再想去捕捉,已經無從抓起了。
我心頭一陣冒鬼火。
媽了巴子的——
剛才我還數落人家二丫呢,瞅瞅我自個兒,這不智商也開始下降了?
想了想,我重新收拾心情,在白小跳肩膀上輕拍了兩下,說道:“兄得,謝了啊!等這事兒了結之後,我請你喝小酒兒!”
白小跳能幫著打探這麼多消息,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難怪他瞅上去,精神有些蔫兒,八成就是因為打探這些消息,讓他連著幾天沒休息好。
這樣的老鐵,上哪兒找去?
白小跳笑嘻嘻跟我客套兩句,說“一輩子、兩兄弟”,我跟他見外個啥?
說話這會兒工夫,我肚子就開始唱歌了。
我讓白小跳給我整了兩張煎餅,就著蔥蘸醬,胡亂對付一口。
白小跳興許在討好柳二丫,終於正兒八經的誇讚起減肥效果來。
柳二丫性子直爽,舞台有多大、她心就有多大。
兩句好話過後,她早把白小跳先前的玩笑話,忘在後腦勺了。
提到減肥效果,柳二丫就不姓柳了,她“興奮”!
她揮舞著胖乎乎的拳頭,一臉天真無邪的瞅著我,說保底也要減到九十斤,最好能到八十斤。
這樣一來,她就飄輕飄輕的,等我倆處上對象時,我就能抱得動她了。
我的心情啊,被她這兩句話,又給敲的稀巴碎!
我真搞不明白,為啥她就這麼想跟我處對象?
就像以前似的,咱倆當哥們處,那不挺好麼?
那時,你會把胸脯子拍的啪啪響,說要一直保護我。
你還相當豪氣的說,要做個純純的女漢子,比24K純金還純,往後尿尿都站著來。
現在一看,她說話就是放屁打鳥——沒個準兒。
……
整個上午,我就待在村兒裏,跟白小跳、柳二丫他倆嘻嘻哈哈。
臨近中午時,我在家裏轉了一圈兒後,就趕緊回了西山腰。
因為沒有師父允許,我不能在外待的太久,否則容易挨削的。
看到我回來,師父跟著我進了屋,一邊走、他就一邊揚著八字眉。
“得水兒,有個好消息啊!今晚兒,你八成要遇到好事兒嘍!”師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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