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都過去了幾百年,那人早就應該死去、爛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才對。
可我就是有這種怪異直覺,也說不清是因為什麼。
耿言一臉好奇的盯著我,說道:“道門中人就算道行再高,可該穿衣服也得穿衣服啊!”
“你要不信,等今年冬天臘八那天的,你穿個短褲衩到外麵試試?”
我讓他這兩句話,給噎的直冒火星子。
我們這兒,一年之中,就數臘七臘八兩天最冷。
有句老話:“臘七臘八、凍掉下巴”,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我覺得,是不是剛才嘮嗑、跟耿言嘮出仇恨來了?
我得穿個多厚的棉褲衩兒,敢在臘八那天跑外麵嘚瑟?
那不得凍成冰猴麼!
把心思收攏回來,我對那人的身份,就更加好奇了。
既然不是道門中人,他哪兒會震懾住那些邪祟?
不僅是陰鬼、陰物對他懼怕的不得了,就連有孫正然相助的胡月兒,都極其緊張呢。
跟耿言探討了一會兒,也沒研究出個子午卯酉來。
這會兒,杏兒已經洗漱妥當,隨時可以出發了。
“得水兒,你要牢記啊!遵守德行、嚴控情緒波動!尤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萬萬要提防啊!”
在我臨出門時,耿言好心好意的叮囑說道。
我撇了撇嘴,覺得他好像被他媳婦兒給傳染了。
遵守德行,這個我倒是能辦到。
缺德帶冒煙的事兒,以前我也沒幹過,往後就更不可能幹了。
可嚴控情緒波動呢?這個我怎麼能做到?
看到傷心的事兒,我不哭;遇到開心的事兒,我不笑?
那我幹脆把淚腺摘除算球了,反正也沒**用!
再把我笑點拉高,拉到俺家苞米樓子那麼高。
……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我去院兒裏跟杏兒彙合,而後向著我們村兒走去。
“小師弟,剛才你在西廂房,跟二師哥倆嘀咕啥呢?”杏兒隨口問道。
我說:二師哥給我講了個故事,讓我注意點,色字頭上一把刀。
聽我這麼一說,杏兒就咯咯咯直樂。
“二師哥說的很有道理呀!小師弟,你都是大人了,可真要注意這些呀!”
“往後若是遇到了漂亮的女子或是陰鬼,一定要重點提防的。”
她一邊背著手,蹦蹦跳跳、踢著路邊的小石子兒,一邊說道。
我沒把這話放心裏去,心說附近十裏八村兒的,哪兒有幾個漂亮姑娘啊?
都是歪瓜裂棗還差不多!
再說了,就算真有,我也不惦記人家。
我心裏裝著杏兒一個,已經滿滿的啦!
十幾分鍾後,我們倆已經快到走到村子口。
便在這時,沿著村兒裏的土路,一道身影走了過來。
那人一邊走路,還一邊下意識的甩甩半長的頭發,瞅他那副小賤樣,可不正是白小跳?
我正要打招呼時,白小跳明顯也看到了我們。
他快走幾步、來到我們跟前。
不過他開口一句話,就把我給造懵圈了。
“哈——杏兒,得水兒上哪兒去了?咦?這是誰家的老爺子?身子骨兒挺硬實啊!”白小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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