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杏兒把我放在地麵上,我兩手兩腳、還那麼向外撐開著。
那姿勢,就像個抽了筋兒的小王八!
杏兒幫著我按摩了好一會兒,我才慢慢恢複過來。
“哎呀,師父,我——”
進了正屋,我正想跟師父吐吐苦水兒,突然間我就停了口。
不知何時,屋子裏多出三個人來。
有齊得龍這哥倆,另外還有個穿著短衣短褂的中年漢子,可不正是齊得龍他們的神奇二叔?
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打量他。
隻見他露在外麵的肌肉,遒勁有力,隆起一個個小肉包來。
不管是胳膊還是腿,黝黑的線條極其明顯,讓我毫不懷疑,他一腳就能踹飛一頭牛!
最駭人的,是他的兩塊胸大肌。
稍微一用力,那兩塊胸大肌還會自個兒動。
這給我神奇的,都忘了打招呼,光顧著盯著他二叔胸肌看了。
“得水兒,不得無禮!這是齊天仇、齊前輩,你快喊聲齊叔!”師父說道。
那會兒我也沒聽明白,還以為他名字裏的最後一個字,是“醜”。
我心說,這名字起的熨(yù)帖,可符合他那張鞋拔子臉了。
打過招呼後,齊天仇就接連冷笑兩聲,說道:“雲飛兄,你這小徒弟,心腸可有些狠辣啊!”
“直到現在,我這倆侄兒,還一吃飯就反胃呢。”
“你說說看,我應該怎麼討回這個公道?”
簡單幾句話,我就明白了他們的來意。
這是上門找我算賬了!
媽了巴子的——
明明是他們哥倆先偷襲的我,我事後有仇報仇、在還擊而已。
咋滴?我還落了不是了?
這事兒能怪我?
“哦?這倒是有些奇怪!我聽小徒說,上次你這兩個侄兒偷襲他後,隻是腳底板被抽了幾下小柳條而已。”
“雙方恩怨已了結,應該再沒什麼交集了啊!”師父納悶說道。
上次跟師父稟報時,我的確有些細節沒講清楚。
關鍵是,我沒想到齊得龍他們,還能舔著臉過來討還公道。
我正要開口解釋兩句,齊得龍卻是搶先說了話。
“啥?被抽了幾下小柳條而已?那是幾十下好不好?到現在,我哥倆走道,腳還不敢沾地兒呢。”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還往我們哥倆嘴裏塞褲衩子!他——他老缺德了!缺德的冒膿帶拐彎滴!嘔——”
齊得龍指著我憤憤說道。
興許是回憶起那股霸道的味兒,在說到後來時,他還“嘔哇”的幹嘔了好幾聲。
沒錯,那晚抽過他們腳底板之後,我就先走一步,讓鬼奴扒下他們的褲衩子,塞進了他們嘴裏。
誰讓他們先用臭襪子禍禍我的?
要怪隻能怪他們哥倆,褲衩子上帶著股怪味兒。
你要是能讓那上麵帶著香味兒,至於惡心成這樣?
師父揚了揚八字眉,說道:“還有這等事情?不過——不論如何,我這兩個徒弟,都已經挨過我的懲罰。我看,他們的小打小鬧,就這麼算了吧!”
“嗬嗬——算了?那哪兒能成?不如這樣,雲飛兄,我們打個賭如何?”
齊天仇斜眼向我瞅了一眼,而後朝著師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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