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快速的蹦躂兩下,沒一會兒,便從胡言的視線裏消失。
“我閨女就是這麼死的,而且到現在,我也沒找到她的屍體。她,她……她詐屍了啊!”胡言哆哆嗦嗦的說道。
瞅他那熊樣,我就格外的來氣,拎起擀麵杖,又給他來了頓“棒子烤肉”。
我:“讓你有能耐生、沒能耐養!”
胡言:“嗷——”
我:“讓你交友不慎,瞎幾把搭理錢禮!”
胡言:“嗷——”
我:“讓你胡亂對付,買個棺材還特麼不結實!”
胡言:“嗷——”
……
十來分鍾後,我再度停下手來,胡言已經徹底被我打沒電了。
“大哥,大哥——求求你,別揍我了;再揍,我們一家人就該團圓了。”
“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屋子裏這些家具啥的,你看上啥、就把啥拿走。你要是看上她了,直接扛走也行。”
“就是求求你啊,別再揍我了啊——”胡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那小娘們本來躺地上裝死,聽到胡言要把她送人,頓時嚇得抽了兩下,裝的可不敬業了。
我沒閑工夫搭理他們,既然出了氣,又查明了玲玲身死的事情,今天也算不虛此行。
我把鬼奴收回膻中穴,對白小跳打了個手勢,趕緊離開了筒子樓。
外麵的雨,已經停了下來,清涼的夜風迎麵吹來,讓我情緒平複不少。
我讓白小跳不忙著開拖拉機,我要趕緊梳理一下思路。
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我有種直覺:對於玲玲的死,錢禮絕對脫不了幹係。
我就是琢磨不透,為啥錢禮非得盯上胡言一家人?最後卻又留下胡言這條命呢?
那個從棺木裏跳出來的,到底是不是玲玲?
我很懷疑,那是跟玲玲有七八分相像的女山魈。
可若是這玩意兒,它是咋跑進棺木裏?是錢禮的安排嗎?
此外,從時間上推算,玲玲死後一個多月,才和楚老師陰魂相遇。
按照常理,若是身死七天後,不肯奔赴陰冥,那就應該淪落為孤魂野鬼才對。
可楚老師頭七夜那天,玲玲分明是準備去轉世投胎。
這是個啥情況?錯過了末班車,也還能有補救的機會?
……
思索了好一會兒,一些問題仍是想不出答案。
沒辦法,隻能等回到西山腰,聽師父怎麼說了。
按照我的意思,現在立即動身回家。
白小跳不肯,非說好不容易進了趟縣城,怎麼都得去趟啟蒙錄像廳,接受啟蒙再教育。
我拗不過他,隻好在錄像廳附近找了一家旅店,安心修煉寧心靜神術。
次日清晨,白小跳容光煥發的跟我碰了麵。
這家夥,接受過啟蒙再教育,就是不一樣。
瞅他那褲子撐的,側麵一看,可有立體感了。
剛剛回到西山腰,我就被院子裏的場景吸引了注意。
道爺和二師哥,正在下象棋呢,旁邊杏兒端著茶水兒,還在伺候著局兒。
我簡單瞅了一會兒,就對道爺再次刮目相看。
哎喲我去——
他在我心裏的人設,完全崩塌了。
如果您覺得《冥夜守靈》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82/8204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