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跳都說了,你倆是發小,關係杠杠的。你有事相求,我還能不照辦?”
“就是那個耿財啊,行為方式挺特麼氣人!氣的老娘奶疼,兩隻都疼!”
這小娘們兒不愧是幹特種行業的,時不時冒出兩句磕兒,都能給我造個大紅臉兒。
在林菲菲連說帶罵中,我總算明白了事情經過。
白小跳很早就設下圈套,領著林菲菲去了榆木橋子,讓她時不時的和耿才碰麵,先混個臉熟再說。
頭七夜當晚, 林菲菲喝的半醉,帶上了“蠱引子”,晚上去敲耿財家的門。
這世上,果然沒有不吃腥的貓。
通過前兩天的接觸,耿財對性感妖嬈的林菲菲,早就有了那個意思,隻是不方便下手罷了。
今兒個對方喝得爛醉,主動送上門來,這耿財哪兒會放過?
按理說,林菲菲都躺炕頭上了,那耿財應該趕緊摟草打兔子才對。
卻沒想到,耿財有個古怪的習慣:他把林菲菲整得跟小白羊似的,卻沒著急忙活,而是摘下黑殺佛、放在她心窩口,開始滴滴咕咕的念經。
這一念,就是兩個來小時,都快把林菲菲給念叨睡著了。
耿財念經結束後,去外屋地衝了個涼水澡,回來後,這才開始辦正事兒。
一來一去間,就讓林菲菲抓住機會,讓黑殺佛引走了“蠱引子”。
“他娘了個大象鼻——那黑佛像黢**涼,老娘又特麼光不出溜、躺在那兒裝醉,你說我遭罪不?”
“這兩個來小時過的,就跟過兩年似的。”
“我就覺著啊,我那倆蒙古包,好像都被凍小一圈兒。”林菲菲唧唧歪歪的說道。
這會兒,正趕上白小跳端著臉盆子,出來倒水。
聽見林菲菲的話,白小跳就翻了翻白眼兒,埋汰說道:“可拉倒吧你,別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了。”
“你那就是倆蚊包,還非得說成蒙古包?你這臉、比屁股都大!”
這下林菲菲可不幹了,上前就開始跟白小跳武渣(動手),到底是把臉盆子扣在白小跳腦袋上,她才算完。
在兩人嘻哈打鬧時,我在琢磨著耿財的事兒。
我就覺著,這裏麵好像有些古怪。
第一,以耿財的警覺,林菲菲在推院子門時,他就應該第一時間感應到。
這麼說來,他是故意把對方放了進來?
耿財有這麼色嗎?
隻要是稍微有點姿色的小娘們兒,他就來者不拒?
第二,他把黑殺佛放在林菲菲身上,而後開始念經,那是個啥意思呢?
就算道門中有采陰補陽的邪術,可也不是他這麼玩兒的啊?
耿財是另有用意,還是無心之舉呢?
第三,“蠱引子”被黑殺佛收走後,耿財到底有沒有察覺?
他會不會追查到我身上來?
我倒是幫了韓陽春一個大忙,不過這樣一來,也給耿財留下一個把柄。
將來他要是找上門來,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在我琢磨這些時,倆人已經打鬧結束。
林菲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來到我身邊說道:“對了,得水兒,還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說。”
“那老幾把燈的家裏擺設,可是有些古怪呀!”林菲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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