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慌張躲避,以及掩飾不住的擔憂來看,好像那些家夥,相當的難對付。
想想也是,他們個個飼養著藍淩蠱蟲,就算讓那些蟲子挨個咬我一口,也夠我喝一壺的。
不過,不管前方有多少危險,我都鐵了心要這麼做。
而在收官離開之前,我最後需要安頓的,就是杏兒、柳二丫和白小跳。
“小師弟,你是不是……要和耿言他們徹底決裂了?”
杏兒心思比較細膩,第一時間想到了這點。
我點點頭,說道:“沒錯!再過三天左右,我打算來一場大的行動。不出意外的話,興許會讓耿言、耿財徹底炸廟。更說不準,能順道炸出錢禮那個老王八。”
我喊她們過來,可不是開誓師大會或者動員大會的。
我是要把話說清楚,誰該留守在哪裏、誰該去做些什麼,可千萬不能亂來。
“杏兒,你留守在公司大本營裏,主要照看那些弟兄們。如果有外來的道門子弟,不按規矩出牌,你就引發陰陽刺、以及那些藏在各個角落的符籙。”
“此外,你要記住一點:在行動當天,侯楠和秋銘都是我的代言人。她們要是臨時有什麼變動,你千萬要聽從他們的安排。”我鄭重叮囑說道。
在和秋銘的交談中,這小妮子曾經做過推測:那些散落在不同方向、不同角落的道場,有可能是耿言或者守靈門某種力量的來源。
一旦破壞,他們勢必老羞成怒,雞頭白臉的前提下,說不準啥事兒都能幹的出來。
公司裏的這幫兄弟,都是普通的老百姓,頂多算是以前品性惡劣的老百姓而已。
現在秋銘和侯楠正把他們往溜光的正道上帶,可不能讓他們無辜丟了性命。
我在附近布下了不少掌雷符籙、弱水符籙等,又和杏兒聯手,耗費大量的師門道行,布置下覆蓋麵積不小的陰陽刺。
同時,我還把特意讓屍皇找來一具腐屍,封在一副棺木裏,讓小青留在棺木裏,充當護棺靈物。
不管是那些符籙,還是觸動陰陽刺,又或者引發護棺靈物暴起傷人,都需要杏兒留守在這裏。
杏兒臉色平靜的點點頭,一句話都沒有多問。
我接著說道:“柳二丫,你的任務也很重要。你要回到橫道河子,守好咱們村兒的地界。當然,我不會讓你自己回去,我讓霍飛娥跟著你。”
霍飛娥的進境相當的穩固,現在已經穩定在陰靈初期,並且穩步朝著陰靈境中期發展。
當夜幕降臨,霍飛娥能像正常小娘們那樣,在世間自由的行動,不受任何天理道法的限製約束。
有她護著柳二丫,我是放一百二十個心。
“啊?你不讓我跟著你一起?我跟你說,恩寵相融後,我可老厲害了,有我在,你肯定能……”柳二丫有些著急,瞪著眼睛說道。
我趕緊打斷她的話,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完蛋玩意兒,你非得跟著我幹啥?非得逼我跟你說直白些?”
“我跟你說,萬一那些人跑去威脅咱們爹娘的性命,你說,這仗還能打下去嘛?你咋就意識不到,你肩上的擔子可有多重呢?
柳二丫翻了翻眼根子,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這才沒有繼續跟我爭辯。
我正要向白小跳叮囑兩句,這家夥猛地一擺手:“停!你先別管我!你把該說的話,都先對她倆說清楚,免得時間拖的太久,讓她們落埋怨。”
這話看似普通,仔細一琢磨,裏麵似乎藏著些深意。
我瞥了瞥白小跳,心說這家夥長能耐了?
莫非——他猜出了我的真正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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