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如果白小跳真有能耐,把那藍衣人弄到他洗頭房裏。
等脫下褲子,他八成能把客人嚇哭!
當然,這話太流氓了,當著車裏這些姑娘們的麵兒,我就不能胡咧咧了。
……
跟著我出縣城的人,統共有兩夥。
除了麵包車裏的這些人以外,乎爾巴開著個拖拉機在後麵跟隨。
拖拉機上拉著另外六名黃衣喇嘛。
乎爾巴很聰明。
雖然開拖拉機才剛上手沒幾天,可他駕駛的有模有樣。
為了能追上麵包車的速度,他真是往死裏開呢。
不過,拖拉機可以把他顛高,但卻不能把他顛飛,人總還是圍著方向盤轉悠的。
中午十點左右,我們在一個山腳下彙合。
再往前,隱隱的能看到另一座縣城的影子。
而左右兩側,則是比老家縣城更為龐大、延綿的山脈。
“活佛,我們就從這兒上山?”
乎爾巴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抹出五道清晰的大手印來。
拖拉機冒出的黑煙,愣是在他臉上敷出一層黑麵膜。
我搖搖頭,說道:“等會兒我們兵分三路。我領著秋銘上山,從這裏開始,沿周邊慢慢查探。”
“你跟著杏兒進到縣城,找一個落腳的地兒,重點照顧侯楠。具體在哪兒碰頭,咱們到時候用大哥大聯係。”
“杏兒,你和柳二丫一路,在縣城裏挨個地方打探,看看有沒有她的動向。”
隨著距離的逼近,不管是通過秋銘,還是因為我和李倩倩的某種神奇關聯,我能越發清晰的感應到,附近留有獨屬於她的氣息。
而且從這裏開始,一直到很遠的地方,李倩倩的氣息蹤跡到處都是。
我說不準,她是故意這麼做的?還是遇到了突發變故,於是在倉皇的躲避著什麼?
想到後一種可能,我的心就開始突突。
我都恨不得長出兩隻小翅膀,趕緊在山脈上空飛著找一圈了。
如果現在是傍天黑,那讓霍飛娥、鬼奴或者詩臣探查,最是合適不過。
不過現在臨近中午,陽氣太盛了。
鬼奴那憨貨仍是停留在陰怨高級境,霍飛娥距離不死陰靈還有一步之遙,都不敢在太陽下露出身形。
詩臣若是拚著耗費屍氣,藏身於地底,倒是可以快速行動。
可惜,她現在被我們開車甩到了上百裏開外,等到彙合,怎麼也要天黑了。
杏兒等人沒有任何意見,秋銘自然也不會有。
她跟在我的身邊,就能保證她的力量不枯竭,對她來說,這才是最安全的。
我特意在侯楠身上看了看。
手術過後,他腰身軀幹上打著厚厚的石膏。
石膏外,又掖著厚厚的被子,免得路上顛簸,再動到他的傷勢。
一些汗珠,順著侯楠的大脖子流淌下來,觸碰到小號的黑煞佛上,便突兀的被吸了進去。
以黑煞佛為界限,周圍一圈的皮膚都是幹燥的,看不到任何汗漬。
感受到侯楠平穩的狀態,我暗自點了點頭,領著秋銘開始上山。
走了沒幾步,我又下意識的看了看秋銘。
這小妞……真是不打算幫我?
那她為何幫忙破掉小號黑煞佛上的印記呢?
道爺當初所用的方法,她又是怎麼學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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