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是緊守門戶,把大大小小的圈子,轉悠的無比圓潤。
再過片刻,我打的愈發舒爽。
一時興起,我兩手“倒掛蒼穹”,一高一低、撥開對方小腿一樣粗細的胳臂。
隨後極快的反向劃弧,再格擋住他的及時回護。
“嘿!”
我一聲悶哼,左肩切入他空門,意在氣先、氣在力前、勁隨氣意……
好長時間沒有施展過的八級貼身靠,終於凶猛撞在了付治權的胸口上。
“哇了個去!”
“哎呀?”
“哢嚓——”
“小心……燙!”
一瞬間,周圍雜亂聲音四起。
我咋都沒想到,以這樣狂猛的力道撞了過去,隻是把付治權撞的微微一個趔趄。
同時他力道下沉,僅僅壓折了四條凳子腿而已。
站在旁邊的穆老板,手裏端著個菜盆子,正打算給我們這桌上菜。
沒成想,付治權歪身擺手時,正在那菜盆子邊兒上劃拉一下。
這下可好,眼瞅著一菜盆豬肉燉粉條,已經傾斜過小半個盆麵,朝著桌麵倒扣下來。
我純屬條件反射。
手腕回抖,在盆子邊緣兜了一個圓圈。
半招“回星轉月”過後,豬肉燉粉條已經穩穩當當的放在了桌子中間。
連滴菜湯,都沒有灑出來。
小酒館裏先是一陣安靜。
隨後“啪啪啪……”,相當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這一次,付治權的態度徹底變了。
他站起身,認認真真給我和杏兒各施了一禮,誠懇道歉:“在下太魯莽了,沒想到,這位師姐果然是守靈門的嫡係子弟。”
“隻是這位兄弟……敢問你高姓大名?”
“你的確運轉守靈門的道行氣息,可這體術招式,好像不是來自守靈門吧!”
付治權這話說得相當有技巧。
他承認杏兒是守靈門嫡係子弟,那就間接表明:他對煉屍門、排屍門等支脈的底細,也是一清二楚。
其實從他第一下偷襲開始,我就判斷他沒有惡意,隻是試探而已。
如果我沒猜錯,他真正的攻殺手段,絕不在近距離的體術上,而在於他後背的那杆牛角大弓上。
我笑著說道:“我叫耿長弓,真要說起來,我的名字裏,可是包含著你的武器呢。”
付治權在粗糙的臉蛋子上抹了一把,估摸著,他也能猜出我在說假話。
……
小酒館的隔間是廚房,順著窄窄的過道穿過去,竟然是個幽靜的小院兒,裏麵擺著一張石桌、四個石凳兒。
在付治權的要求下,穆老板特意把我們的坐席搬到這裏。
小老板愛屋及烏,不僅自作主張的加了四個硬菜,還拿出自家醃的鹹鴨蛋,個個切成兩半,擺成滿滿一大盤兒,大大方方端了出來。
秋銘不食人間煙火,隻吸納陰煞氣息。
聞到鹹鴨蛋那有點過火候的淡淡臭味兒,她的小黑臉蛋兒就有些抽抽。
看看左右沒人,我幹脆打開天窗說亮話。
“兄弟,我向你打聽一個人兒唄!有個很帥氣、很有才華的小夥子,名叫付如卿。”
“這個人……你認識不?”
我向付治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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