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勃然大怒,說道:“你給我閉嘴!再敢胡咧咧,信不信我接著禍禍你?”
秋銘咧了咧小嘴兒,大大方方挺了挺胸脯子。
“救命呀,救命呀……有人要非禮我呀!嘻嘻……”
瞅她笑嘻嘻的小樣兒,哪兒有半點兒懼怕我的意思?
我暗歎一口氣,心說還是別在秋銘身上浪費時間了。
她那名義上的老爹,可是個十分狠辣的角色。
別說真禍禍她了,就算讓她受到丁點兒委屈,我內心都會很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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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水兒哥,你晚上都在忙活什麼呢?咋成宿成宿的不回來呢?別動,紅十,我亮紅十了啊!”
柳二丫一邊甩出撲克牌,一邊問道。
昨兒個,我又是臨近天亮了,才回到旅館。
我領著秋銘,把其他門派的子弟好一頓禍禍。
當然,我沒敢動用那兩隻藍淩蠱蟲,因為蠱毒發作的速度太快了,中者立斃。
在矛盾全麵爆發之前,我沒必要傷及無辜性命。
所以我隻是用乎爾巴配置過的少量毒液,偷摸下在他們的飯碗裏,燒過的開水裏,以及米麵油裏。
乎爾巴說過,這些毒解起來相當的麻煩,不過可以憑借道行氣息,把它們逼出來。
中毒的子弟不會立馬沒命,但是免不了要遭一頓活罪。
“別動!我炸!嘿嘿嘿……我這幅炸,等的就是你這張紅十!”
還不等我答話,白小跳搶先說道。
讓白小跳這麼一打岔,柳二丫就忘了繼續問我。
她狐疑不定的盯著白小跳問道:“你這次不會又跟我一夥兒吧!就像上把似的,你披哩撲嚨給我一頓神炸,最後發現你是個臥底!”
白小跳笑著搖搖頭,說道:“上次我不是故意要迷惑他們倆麼?沒想到,臥底未遂,讓他們識破了。這回不能了,該咋滴就咋滴,你放心好了。”
話說的挺好聽,等白小跳剩最後一張牌時,被杏兒用大牌管住,而後我倆相當的默契的用“對兒”配合著,沒一會兒,我倆手裏的牌,就都出幹淨了。
“啊?曆史又重演了?你個敗家的白小跳!”
柳二丫一巴掌拍掉白小跳剩下的那張牌,發現果然是張紅十,頓時老羞成怒。
她把白小跳按在床鋪上,騎上了他後腰,揮舞著六親不認的小粉拳,給白小跳好一頓捶。
等白小跳灰頭土臉爬下來時,他都有些駝背了。
也不怪柳二丫這麼生氣,我們玩兒牌,那可是有輸贏的,誰要是輸了,就得在腦門子上貼白紙條。
柳二丫本來牌技就不咋滴,再碰上白小跳這麼個豬隊友,結果貼的滿腦門全是白紙條。
乍一看,就跟拖布成精了似的。
嘻嘻哈哈了好一會兒,外麵有人敲門,是一名喇嘛按照我的吩咐,買回新鮮的生菜葉,以及一大把萵苣(wō jù)。
這些都是秋銘點名要吃的,不知她怎麼突然改了胃口,要吃這些菜葉兒。
我也不敢不給她買啊,她威脅我了,要是不照辦,她就把我禍禍良家婦女的事兒,傳遍大街小巷。
我十分的後悔,昨晚就不該帶她去。
這小喇叭,可真愁人!
“對了,得水兒,你說要讓我做一件事兒,但是要提防被大妖盯上。你這話是個啥意思?”
我正要出去看看乎爾巴,白小跳攔住了我,他一邊兒揉著後腰,一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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