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秋銘必定會落敗,而且說不準還得敗的很慘。
我點點頭,附和說道:“那是那是……大哥你的體術道法,其實全在這大弓上麵。如果再能結合獵言狩語……把她射殺成篩子,那都是必須滴!”
我跟付治權拜過把子,他年齡大,直呼我姓名即可,我卻不行,按照規矩得管他叫大哥。
秋銘黝黑的小臉兒一板,頓時不樂意了,“什麼玩意兒就必須了?你說把誰射殺成篩子呢?你咋不說把我射殺成人體噴泉呢?”
“不行不行,小付,我要試試你真正的手段。要不,每次平手過後,你都會找這個當借口!”
付治權被秋銘纏的沒招沒落的(沒辦法),最後隻能幹脆說認輸。
我知道,付治權弓箭一旦射出,那就是個你死我活的局麵。
秋銘又不是他的生死仇人,哪至於逼他使出那樣的大招?
和付治權的比拚,秋銘還真是贏了,不過不是實打實贏得,而是用嘴贏得。
“小付,我發現你結交的人,身手都是不錯哈!上跳下竄的,可真敏捷!”
這會兒工夫,老穆端著小臉盆出來,裏麵的水有些髒,想來剛剛給他那傻閨女擦過了臉。
我打量了一下老穆,發現他臉上沒有任何懷疑表情,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
付治權苦笑一下,說道:“老穆,這可不是上躥下跳啊,那是正兒八經的體術。哎——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說了你也不懂!”
我琢磨著,他跟老穆都認識多長時間了,如果老穆真是道門高手,付治權會不知道?
再說了,秋銘可是極其怪異的存在,她的感應異常靈敏。
如果老穆有古怪,她早就會提醒我了。
“對了,老穆,有件事兒你得跟我說明白啊!你走道,咋輕飄飄的、丁點兒聲音都沒有呢?我覺得,你像鬼!”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老穆縮了縮脖子,說道:“小兄弟,你可別跟我開這玩笑,鬼啊神啊的,老穆我最是害怕了!”
“至於走道沒聲音嘛,那還不是小時候鍛煉出來的?說出來,那是一把鼻涕一把尿啊!”
估計老穆的文化水平還不如我呢,說出的話,聽著那叫一個別扭。
還一把鼻涕一把尿的?
他這是尿尿的時候,傷風感冒了咋滴?
隨後老穆一番話,徹底打消了我的疑慮。
老穆小時候更趕上新華夏即將成立的前幾年,家窮沒辦法,就得出去給人當小工。
他打工的那戶人家,有個七十多歲的老爺子,耳朵最是靈敏,稍微有點兒動靜就能把他驚醒。
老穆那時候毛毛躁躁的,哪管得住自己啊?
那大腳丫子落地,都是噗通噗通的。
為這事兒,老穆沒少挨揍,身上縱七八道的,全是被抽出來的血凜子。
慢慢的,老穆也長了記性,學會了踮起腳尖兒走路,時間一長,慢慢的就形成習慣了。
我恍然大悟,心說難怪呢,如果隻用腳尖走路,那可不輕飄飄的咋滴?
低下頭瞅了瞅,發現老穆果然在踮起腳尖,身形卻站的很穩,沒有絲毫的搖晃。
這會兒工夫,店裏的夥計端著幾個小菜過來,卻是老穆早就吩咐好,用來款待我們的。
“對了,小兄弟,我看你第一天跟小付動手時,身上左一個圈兒、右一個圈兒的,劃的可真好看呐!”
“那是個啥功夫?為啥連小付都對你讚不絕口呢?”老穆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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