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姐姐剛才的樣子確實像要吃人一樣啊!”蕭逸風委委屈屈的說道,自己剛才可是被林雪茹那個樣子給嚇壞了。
一旁的林雪茹有些內疚,“呃,我檢討,今晚我確實過份了一些。”
蕭逸風也有些慚愧,“不,是你的運氣差了一些,而我也確實還不夠現代,畢竟我不是這個。”
蕭逸風說完這話,讓林雪茹隻聽懂了一半,蕭逸風今晚的表現與他不夠現代有關嗎。但憑心而論,她今晚的運氣不能差來形,畢竟誰知道蕭逸風這個家夥連紅酒都沒有喝過啊,要是知道,打死自己也不會帶他去什麼西餐廳啊。
打藥酒雖然是林雪茹備下的,但林雪茹明顯不會用,蕭逸風隻好代勞了,把打藥酒均勻的塗抹到林雪茹的腿上,然後輕重有序的揉按起來。
“嗯,恩恩。”
林雪茹起先還咬牙忍著,可最後實在忍受不住,無法自控的呻吟起來,可是叫聲隻響了幾聲就停了,因為她明顯感到腳上的那雙手顫了顫,隨後就看到一張充血的臉,還有那西褲上迅速腫起的一大駝。
其實蕭逸風一點也不想這樣,可是她的叫聲實在是太曖昧了,並不是普通人能忍受得了的。像蕭逸風這種不普通的,就更是難以忍受。
林雪茹為了安全起見,隻好閉上了嘴,死死的咬著牙,以常人不會有的毅力忍受著腳上不斷襲來的那似痛非痛,似癢非癢的感覺。
一夜無話。
到了第二天。林雪茹的腿雖然不礙事,但她還是偷了懶,向自己醫藥房的主任請了一個假,其實卻是在家中蒙頭大睡。迷迷糊糊間,一陣香味撲鼻而來,引得她食指大動,
忍不住踮著腳出了房間,卻見蕭逸風已經在廚房裏忙活了,畢竟蕭逸風最近也學會燒菜煮飯之類的活。
林雪茹也和蕭逸風一樣,知道他這個家庭煮男隻是臨時客竄的。所以她非常珍惜蕭逸風親手做的每一頓飯,看著開始上桌的菜肴。她很快就忘記了昨夜的種種不快,手忙腳亂的要加入在廚房裏戰鬥的獨戰軍。
田園生活:媳婦淘米來,老公煮菜,小小的廚房裏。二人的身體幾度摩肩接踵,輕碰之間,溫情隨之彌漫。不管是蕭逸風,還是林雪茹都極為享受這不能避免的碰撞,因為有做飯這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在掩護,
沒有尷尬沒有難堪,隻有溫馨和諧下偷著樂嗬。
二人正打得火熱呢,門鈴聲響起。林雪茹納悶了,自從蕭逸風來了之後,她家門鈴響起的頻率開始反常了啊。
“我去開!”一旁的林雪茹首先放下碗筷去開門。
與此同時。
上午八點半,市醫院的門診大樓最頂層的會議室裏。
會議室中坐有七八個市醫院專家,個個老成穩重,頭發花白的。沒有一個低於五十歲的,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討論著什麼,看到王寶德進來,紛紛停止了交談站了起來:“王院長好!”
“王院長來了!”
每個人對王寶德說完後,都對王寶德點頭示意。
從這一點看出王寶德在市醫院地位,畢竟院長不是什麼樣的人都能當的,既要有實際還要有氣質。
“恩?怎麼樣?對於司徒德老先生的病大家有什麼結論呢?”王寶德坐到會議室的主座上沒有絲毫客套,開門見山的問道。
屋裏坐的眾位醫院的老專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實則是裏邊的病人太過特殊,如果說錯或診錯。自己這麼多年努力的東西或許就要付諸東流,是以眾位專家互相看了看,看到沒人說話,全部低下了頭,有的拿著病人的化驗結果看,有的拿著拍的片子看,甚至還有的盯著自己麵前的茶杯看的津津有味。
王寶德看著這一屋子醫院專家,竟然連病情的結論都不敢說,感到了深深的悲哀,也不知道是為這些所謂的專家悲哀,還是為躺在床上的病人悲哀。
你要說這些人得不出結論那也是不可能的,在坐的都是些什麼人,這七八位全是市醫院的醫學老專家,在古代那就是禦醫。在現代也是各個學術領域的權威,這樣的人會得不出結論嗎。顯然不是,如果一個普通人得了這病,估計現在不但結論有了。估計已經開始做心髒手術了吧,至於能不能治好,並不在考慮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