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隻見司徒雷站了起來,問道:“眾位老醫生大家對我父親的病有什麼看法呢?如果查出什麼來請大家說出來。”
市醫院的一位老醫生站了起來說道:“從目前的檢查結果中顯示司徒德身體很健康,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所以我建議做次心髒血管造影。
其他幾位市醫院的老醫生也是這個意見。司徒雷凝神片刻,就看向一旁的王寶德,道:“王叔,您的意見呢?”
王寶德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市醫院的那位須發皆白的老中醫:“黃老,你的看法呢?”
“從目前狀況來看這也許是最好的辦法,但我總覺的那裏不對。”說完搖了搖頭。
“小蕭,司徒德的病,你怎麼看!”問完黃老,王寶德又把頭轉向坐在角落裏的蕭逸風。
蕭逸風坐在角落裏突然想到自己小時候自己父親給自己講的一個病例,想到一種可能,可是這是真的嗎?蕭逸風駭然的想到。
突然在自己腦海深處一段鍾馗的記憶湧了出來,充斥進蕭逸風的腦海,蕭逸風坐在角落裏融合著這段記憶,融合一點蕭逸風的臉上就變一分,等蕭逸風融合完這段信息,也終於明白了那個芝麻大小的東西是什麼。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這個玩意。
坐在角落裏,蕭逸風慢慢陷入了回憶中,一般情況下得這種病的人都不是一個好人。
王寶德的話驚醒了正在角落裏陷入沉思的蕭逸風,隨著蕭逸風的頭慢慢抬起。眼神也變的堅定起來,道:“這病無救!!”
“對不起!這病無救!!!”隨著蕭逸風的話音落下,原本亂糟糟的屋裏突然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幾分鍾之後,喧嘩聲才響起。
“你算什麼東西,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任!”一個看起來像是司徒德私人醫生站了起來,指著蕭逸風斥責道。
“就是!”
“就是。”
“年輕人怎麼說話呢?”
各種各樣的聲討之音傳入蕭逸風的耳朵,但蕭逸風坐在角落裏的凳子上,閉著眼睛,猶如老僧入定般,對於眾位老醫生的指責理也不理。
隻有司徒家眾人則一臉詫異的看著蕭逸風,王寶德,司徒德和司徒玉則看著蕭逸風一臉震驚,什麼時候有人敢這麼跟他司徒家說話了?直接一個沒救,把司徒家幾人給雷住了。
這時坐在主位上的王寶德緩過神來,看這蕭逸風道:“小蕭,這麼說你知道是什麼病症了嗎?”
司徒德這時也緩了過來平靜的看著蕭逸風,仿佛病人不是自己一樣:“小夥子,我這到底是什麼病?最起碼讓我老頭子死個瞑目!”
“爺爺,你別聽他瞎說,您不會有事的!”司徒玉一臉怨恨的看著蕭逸風說道。自己可是十分後悔把蕭逸風請來,這哪是看病啊!直接說自己爺爺沒法治。
“是啊!爸!您不會有事的!”司徒雷也對著老人寬慰道。
“咦?小夥子是你?”此時的司徒德才看清蕭逸風的麵目,這不是上次救治自己的那個小夥子嗎?
看到爺爺好像認識蕭逸風一旁的司徒玉疑惑道。
“怎麼呢了?爺爺,你認識他嗎?”
“恩,玉兒,那是記不記得上次文文回來的時候。我和他逛街,然後出事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夥子救了我。”
“既然是您,那我就有點信了,小夥子你說吧!”
一旁的蕭逸風睜開眼睛看著司徒德,緩緩開口道:“你這不是病,是中的一種毒,名叫子母食心蟲!”
“子母食心蟲?!”
“子母食心蟲?那是什麼?”
“轟”的一聲,整個會議室的人炸開了鍋,各種議論之聲四起。
主位上的司徒德和一旁市醫院的中醫白發老醫生,則陷入深深的沉思。
司徒家幾人則是一臉茫然,還是司徒德最先恢複過來,看著蕭逸風問道:“小夥子,什麼是子母食心蟲?”
聽到司徒德的問話,屋裏的老醫生全都齊刷刷的望向蕭逸風,就連沉思的王寶德和白發老醫生也抬起頭看向蕭逸風。
蕭逸風看著眾人緩緩說道:“說是一種毒吧!其實是指一些在深山老林裏生存的人製得一種生物,主要指的就是現在的一些不在社會中走動的人,那些人生活在大山之中,因為山中地勢險要,毒蟲遍地,山間還充斥著劇毒瘴氣,如果沒有當地人的解藥,一般擅入這些地區的人必死無疑。你們這兒好像把他們稱作隱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