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蕭逸風準備離開的時候,一旁的莫小雨的爸爸喊住了蕭逸風。“蕭主任,不知有個事情該講不該講的。”
“呢,你是想問,有關你兒子所染病例的事情的吧!”
“您怎麼知道?”
看著莫小雨的爸爸那吃驚的模樣,蕭逸風淡淡地說道:“不要有什麼好擔心的,我是一名醫生沒錯,但我更是一名心理學家……咱們話歸正傳,你找我不是為了金湖區出現的細菌病例吧。”
莫小雨的爸爸又是一驚,他的眼睛完全瞪圓了,莫小雨的爸爸不敢相信地張著嘴巴,“蕭醫生,你……你都知道了?”
“猜的,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這樣問了。”蕭逸風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在我問你之前,你回答我一個問題,?”莫小雨的爸爸遲疑著,緩緩說道:“是……是劉……劉主任,他……他告訴我你能解決的。”莫小雨的爸爸香吞吐吐的,擔心自己一旦說出來,會給別人帶來什麼麻煩。
“我就知道是他……不過,你倒是一個誠實的人,至少你說的話可以相信三分。”蕭逸風說道。
莫小雨的爸爸暗暗鬆了一口氣,剛才還在擔心要是自己說出來,會給別人惹來麻煩,現在瞧來,也多虧了他當時那樣決定,要不然的話,說不定現在已經被人家趕出去了。
“把詳細情況跟我說說,細菌的感染率很低,尤其是未成年人,得病的幾率更低,我聽劉主任說到,你們河橋村已經有三名未成年患者了,這是真事?”
“是真的,我敢以性命保證,這是真事。”莫小雨的爸爸說道。“根據我的了解,那些未成年患者都一個一個村的,而且陸續有病人那個村子,除了癌症外,還有另外的多重疾病,但縣裏麵卻把這事情完全壓下去。”
“那麼,什麼原因呢。”蕭逸風似笑非笑的,問道。
一旁莫小雨的爸爸,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汙染,化工廠的汙染。”
“汙染很有可能造成各種疾病,既然你知道病因了,又何必找我昵?”蕭逸風問道。
“但是,沒有人管……各部門都椎諉,我不知道到底找誰來管,我給區委反應過,但區委沒有理會,我又舉報到市委,市委這邊也沒有消息,我沒有辦,隻好來區衛生局反應這個問題,但孫副區長長的意思是讓我等消息,這又是推辭。”
一旁的蕭逸風的眼睛眯了起來,“但我不是當官的,也沒有權力,你找我也是沒用的。”
“蕭醫生,我知道你認識的人多,我也聽別人提到你的診斷行為學,就連王院長都很推崇你的醫術,隻要你肯去管這事情……”
莫小雨的爸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蕭逸風輕輕地說道:“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情,我是醫生不是官員,這種事情不是我應該管的,假如有人生病,我會去治,這是我的貴任,就像你剛剛提到的,這是汙染,既然大家都知道是汙染,為什麼沒有人去管。”
莫小雨的爸爸沉默不語,蕭逸風說的沒有錯。他心裏麵很清楚這點,區政府是因為化工城每年不少的稅收,假如想要杜絕化工廠汙染,隻能關停化工廠,但問題卻不像想象那樣簡單。
“真的,沒有辦嗎?”莫小雨的爸爸不甘心地抬起頭,他的眼睛裏麵還殘留著一點希望。
蕭逸風把頭搖了搖,說道:“恩,我是沒辦法的。”
“對不起,打擾了。”莫小雨的爸爸心裏麵殘留的那一點希望,被蕭逸風完完全全捏滅了,他已經嚐試過各種舉報的手段,甚至於給報社打電話,但都是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