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來,讓我來試驗一番吧!”
蕭逸風笑笑,臉上的笑容還沒完斂去,他已經“刷”地一下奇快無比的蹲了下來,沒等眾人看個清楚明白,這名警衛員隊長已經被蕭逸風頭下腳上的倒提了起來。
蕭逸風單手抓著這名警衛員隊長一隻腳使勸的一陣搖晃,“呯零嘭冷”的響聲後,他身上的東西紛紛掉落於地,有警棍,鑰匙,手機,煙,打火機,錢包。
很正常的幾件東西,普通人身上都會有的,可是有一點不正常的卻是這名警衛員隊長竟然帶了兩個錢包,其中有一個是女式的,而且這個錢包看起來竟然和司徒玉那個一模一樣呢!
司徒玉快步搶上前去,撿起那個錢包打開一看,驚喜的叫了起來:“這是我的錢包,這是我的錢包呢!”
“不,不,這錢包不是我的,不是我的!”那警衛員隊下這下終於慌了,搖頭擺手的對眾人道。
眾人也大感驚疑,難道這個警衛員隊長才是真正的小偷,可是有點奇怪啊,這個警衛員隊長是出了事後才趕來的,從頭至尾都未與這個丟失錢包的女孩接觸過,錢包怎麼會離奇的出現在他身上呢?
“當然不是你的,因為這是我的!”司徒玉豪不客氣的拿起錢包,在警衛員隊長的頭上猛敲兩下,然後迅速的回到蕭逸風的身後。
“額,不是的,不是的,我也不知道這錢包怎麼會在我口袋裏,我真的冤枉啊!”警衛員隊長擂足頓胸急得眼都紅了,那表情說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不過這也可以理解,要是他被指認為小偷的話,那他這位月薪近五千的工作就要沒了!
“哈哈,不用著急,我知道你是無辜的!”蕭逸風對警衛員隊長笑笑,指著那個婦女問他,“小哥,你還記得,你剛剛走進來對這個婦女說話的時候,她對你做了什麼嗎?”
“她,她拽我的褲腿,她還悄悄地摸我的——”
一旁的警衛員隊長心直口快,脫口而出就是不為人知的一個細節,見眾人一臉的驚愕,頓時窘得臉紅耳赤,隨後卻恍然大悟的道:“啊,她是故意的,她故意摸我,然後趁我走神的時候,把這個偷來的錢包塞進我袋子裏的!”
那婦女聞言臉色白了白,憤怒的嘶聲喝道:“你胡說八道,誰摸你了!誰把錢包塞進你袋裏,你別血口噴人啊!”
蕭逸風卻是理也不理那個婦女,拍拍那警衛員隊長歎氣道:“哥們,我真不想像我學長那樣,用腳趾頭來鄙視別人,可是現在我想不鄙視你都很難啊,你竟然對這種婦女也有感覺,你實在是太沒品味了!”
“那個,我——”警衛員隊長啞口無語,難道他敢說自從媳婦回老家後,他已經三個月不知肉味,見到母豬都像貂嬋,所以反應強烈了一點嗎?
蕭逸風沒有再理會警衛員隊長說什麼,反而是轉過頭來對那婦女笑笑,“你別著急,證據馬上就來!到底誰是誰非,很快就見分曉!”
那婦女的臉色再次變了變,卻還是鎮靜無比的道:“是嗎?你倒是拿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