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夢醒,林雪茹習慣性的往旁邊摸了摸,原以為會摸到熟悉的強壯軀體,卻沒想到摸了一手空,謔地睜開眼睛,發現在蕭逸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床上了,左右看看無人,空氣中卻傳來一股濃重的藥味!
林雪茹勉強的爬起來,腦袋卻仍有點眩暈,也許是酒勁還沒完全過去的,緩緩的走出房間,卻見桌上擺放著兩個茶杯,心裏不免有些奇怪,難道自己睡著之後家裏又來客人了嗎?
仔細想想,卻又什麼想不起來,自己酒喝得太多了一點,再加上和那冤家折騰一回,睡下去後打雷都驚不醒呢!
上下找找卻又沒看到蕭逸風,不過院子裏倒是傳來一陣陣動靜,於是循著聲淩晨與藥味尋去,打開大門之後,這才發現蕭逸風正在院子裏。
他用幾塊磚頭支起了自己那個早已淘汰不用的鐵鍋,然後又不知從哪弄來了不少的柴火,正在煮著什麼東西。
“蕭逸風!”林雪茹輕輕的喚了一聲。
“呃,姐姐,我把你吵醒了嗎?”蕭逸風轉過頭來道,火光映在他極具個性的臉上,金燦燦的,看起來是那麼帥氣逼人!
“沒有,是我自己醒來的!”林雪茹搖搖頭,卻又不免疑問:“你在幹嘛啊,深更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裏煮什麼東西呢?”
林雪茹抬眼往那口鍋看去,隻見裏麵的東西黑糊糊的,已經了沸騰的蒸氣中飄來濃濃的藥香味。
“做一點獨門秘方!”蕭逸風一邊用筷子攪拌著鍋裏的藥水,一邊道。
“給誰做的啊?”林雪茹看著有趣,也不免蹲下身來!
“給範雲龍啊!那天他幫我解決了個麻煩,我答應讓他做一個真正的男人的,咱不能言而無信不是?”蕭逸風淡淡的道。
“他?他得什麼病了啊?”林雪茹驚訝的問。
“還能有什麼病啊,就那個不行唄!”
“啊?”林雪茹睜大了眼睛,一個牛高馬大堂堂七尺的成員爺們,那個地方竟然不行,這實在是很出乎她的意料,仍是半信半疑的問:“你能確定嗎?”
“確定啊,剛剛他不是來過了,我給仔細瞧過呢,腰膝酸軟,兩腿無力,心煩易怒,眩暈耳鳴、腎髒形體消瘦、失眠多夢、顴紅潮熱、盜汗、咽幹、陽強不倒,是嚴重的腎虛表現呢!”蕭逸風把範雲龍的症狀一一道來。
“你現在是給他做什麼那種藥嗎?”林雪茹疑問道。
聽了這話,蕭逸風不免失笑,“那種藥在現代社會上藥店裏很多,而現代很多醫生也多采取補腎陽之法,這對人體危害極大,病人不懂,很多醫生也不知道那類藥品的危害,那一類的藥品對人體來說如同對少油之燈,你硬要用火柴點火頭,隻解一時之快,待油盡,卻是弄巧成掘,更見其害!”
“額,那你做的是什麼嗎?”
“我給他做的是健脾生精,固本培原,強精固腎的藥,你今天給我抓的那三百種藥我基本都用上了!”蕭逸風說著又給鍋下添了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