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回來了。”
明爽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皺起眉來要給他倒水:“我給你去煮一些醒酒的東西吧,不然就這麼睡了肯定難受。”
她剛要走突然被叫住了。
周翰林不甚在意的冷笑著說:“你剛才去哪兒了?”
“我……”
明爽擔心他多想,就隨意扯了個謊,“出去喝了點酒。”
“去哪兒喝了?”
“大排檔。”
周翰林突然冷笑著抬頭和他對視,“大排檔,嗬嗬,應當是夜總會才對吧。”
明爽心一跳。
當即就心慌了,急忙想走到他身邊去解釋,“我沒有,那不是我……”
周翰林推開了她。
“你沒必要和我說這麼多,我雖然睡了你,卻也不代表我隻會睡你一個人,當然了,也不代表你隻能被我一個人睡。我長久的不在家裏,你出去解決一下性需求也是可以的,我不是不讓你去……”
明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眼睛裏有眼淚不可控製的順著臉頰滑落。
無法控製。
她幾乎話音裏也帶著委屈的哭腔,她說:“我沒有……”
“沒有什麼?我說了我不抗議你去,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我不強迫你也不會威脅你,隻是啊……”
周翰林說著麵色上突然湧出幾分的狠戾。
他說:“隻是你不能去那個夜總會,因為那個夜總會太髒了,裏麵的人說不準都有艾滋,你說如果你又傳染給我了,該怎麼辦呢?”
……
明爽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我不是,我沒有……”
周翰林繼續冷笑,他站起身突然一把遏住了明爽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對視,他的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像是要把她的模樣刻畫在自己心裏似的,也像是要記住她這張臉。
他冷笑著說:“不過我還是挺好奇的是,難道是因為我很長時間不在家裏所以你就寂寞難耐了嗎?是我冷落你你不開心了嗎?你怎麼就這麼下賤,離開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有過去血淋淋的記憶被揭開,似是剝皮抽筋的疼。
胸口處好像被人給重重的砸了一拳。
無法避過,不可避免。
明爽的下巴被他攥的生疼,有那麼一瞬間連呼吸都是困難的,她劇烈呼吸了許久,突然感覺到似乎自己的眼睛跟著難受了。
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
赤裸裸的,站在陽光下,一切都無法避免,無法躲藏。
眼睛的疼,遠遠比不過心裏的疼。
她小心翼翼隱藏了那麼久的傷口,如此就這麼赤裸裸的坦露在他的麵前。
她就這麼不堪?
他嘲笑她,他看不起她。
可是她沒有大吼大叫,她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突然笑了:“你說的不錯。放縱的不僅僅是精神,還有**。而每個人對每個人自己的放縱都不一樣。我的放縱就是要醉生夢死。不知這樣的答案,你滿意了麼?”
她想聲嘶力竭。
可最後也隻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周翰林眼底一片猩紅。
他咬了咬牙,突然冷哼著道:“那我就得好好教教你,怎麼才能叫做真正的放縱。”
那天的記憶她記得清清楚楚。
就連之後的不堪也記得。
周翰林是存了心的要折騰她,一直折騰她到第二天早上才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