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小歡直起身子來,伸長腦袋往顧先生後背看去,入目之處,一片血紅!
“顧先生,你背上都是血!”
顏小歡趕緊鬆開顧北寒,繞道他身後去。
真的是血,鮮紅得刺眼!
“沒什麼,隻是傷口裂開了而已,去把櫃子裏的醫藥箱拿過來。”
顧北寒淡然得仿若完全感受不到背後的疼痛似的,連對自己流血這樣的事情,都顯得這樣無動於衷。
“哦,好,我現在就去拿。”
顏小歡趕緊跑到了櫃子邊上,打開,然後把醫藥箱拿出來。
“顧先生,你背上怎麼會有傷口的,你這兩個月,是不是就是因為受傷了,才不能回來的啊……”
顏小歡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就一陣自責。
“不是。”
顧北寒依舊選擇隱瞞,“前兩天不小心從輪椅上摔下來了,所以受傷了而已。”
“顧先生,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你是坐哪輛輪椅摔了的?我現在就去幫你把輪椅砸了!”
顏小歡憤憤的為顧先生抱不平,顧北寒打開醫藥箱,從裏麵取出紗布和消毒酒精。
“那輛輪椅早就被處理了,你要是想砸,可以去買個新的回來砸,反正你現在也有不少私房錢了。”
顧北寒把棉簽遞到了顏小歡手中,然後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襯衣,露出傷痕累累的後背。
“夫人,幫我處理一下傷口。”
“顧先生,我有點怕,不敢看……”
顏小歡拿著棉簽,在顧北寒脫衣的那一刻,就已經閉上了眼睛。
“那算了,我自己來吧。”
顧北寒有些自責。
明知道顏小歡膽小,還讓她幫他處理傷口,真是難為她了。
“不不不,還是我來幫你吧。”
顏小歡緊緊的抓著棉簽,然後掙紮著睜開眼。
她最看不得血肉模糊的畫麵了。
可是顧先生現在受傷,她不能不看,否則怎麼幫顧先生處理傷口?
顏小歡一睜開眼,就看見顧先生背上猙獰的傷口,她嚇得不輕,但還是硬著頭皮幫顧先生把傷口消了毒,然後用紗布纏好。
可是盡管顏小歡已經很努力的是忽視忘掉那些傷口了,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的眼前還是不自覺得會浮現那些畫麵。
顏小歡連閉眼都不敢了,隻能睜著眼睛望著外麵黑漆漆的天空。
“怎麼了?睡不著?”
顧北寒發現顏小歡這一晚都睡得不太安穩,開口問道。
“顧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兩個月你到底去做什麼了啊……”
顏小歡轉過身來,麵對著顧北寒。
黑夜之中,她的眼睛也是閃閃亮亮的泛著細碎的光芒,特別的好看。
“你想知道?”
顧北寒抬手,將手搭在顏小歡腰間,然後把她往懷裏攏了攏。
“是啊,我想知道。“
顏小歡眨了眨眼,頭往顧先生這邊又靠近了一點。
“我說我被安排去見相親對象了,你信嗎?”
“信啊,就是那天在電話裏說話的那個女人嘛……”
一提到那個女人,顏小歡還是非常的不開心的。
那個自稱是顧先生未婚妻的女人,破壞了她好久的好心情。
“是,入股哪一天,我要和你離婚,和她結婚,你怎麼辦?”
顧北寒輕笑著問道。
“你敢跟我離婚,我就從這樓上跳下去!”
顏小歡張口,咬了顧先生一口。
“你要是敢再結婚,我就跑到婚禮上去搶親,把你搶走!”
“好了,睡覺吧。”
顧先生沒有再繼續和顏小歡說話,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抱著她入睡。
慢慢的,顏小歡就睡著了。
也許是因為被顧先生抱著的原因,顏小歡沒有再去想那些血淋淋的場景了。
第二天,顏小歡早早的就去上了班。
顧先生回來了,一切都恢複了正常,她也特別的有活力,還特別的有賺錢的動力。
今天是周六,工作室的員工都是輪班的,今天上班的人數是最少的,就隻有顏小歡、陳蘭和李琴。
陳蘭和李琴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自從上次把頭發剪掉之後,到現在都還沒長出來,而且假發店又不肯做她們的生意,她們隻能一人買了一頂帽子來戴著。
中午,到了午休時間,顏小歡去吃了飯回來,經過陳蘭和李琴的辦公室,就聽見裏麵傳來奇怪的聲響,然後陳蘭和李琴兩個人也是麵紅耳赤的,互相抓胸?
她們在幹嘛?
顏小歡好奇的看著裏麵的兩個女人,她們在看著同一部手機,然後互相幫忙脫衣服……
好奇怪啊,顏小歡看不懂她們的行為,便悄悄的退了開,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陳蘭和李琴,看完一部小電影,又打開了另一部小電影。
現在她們成了光頭,以前約419的那些男人都嫌棄她們,不肯再跟她們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