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想到會從顏小歡的口中再次聽到“離婚”這兩個字,顧北寒的心又被狠狠捅了一刀,他的臉色陰寒:
“你說什麼?”
顏小歡最近對自己又疏遠又冷淡,他都以為是自己太忙於工作導致小家夥生氣了,但是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想離婚?
顏小歡又重複了一遍,還沒說完就被顧北寒抱在懷裏狠狠地堵上了嘴。
唇齒被迫撬開,溫熱的She頭帶著怒火掃蕩她的口腔,掠奪她的呼吸。
突然遭遇這樣的襲擊,顏小歡的胸口劇烈地起伏。
“唔……”
顏小歡忍不住從鼻腔輕哼出聲。
顧北寒的眸色一下變深,身體內仿佛有一團火怦然炸開,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鬆開手,眼中某種叫做占有欲的意味毫不掩飾:
“你是我的!顏小歡,你逃不掉的!”
顏小歡為什麼要和自己離婚?
她為什麼會想到離婚?
難道有什麼人趁他不被做了什麼?
顧北寒就像瘋了一樣,控製不住自己,下手也沒輕沒重的。
以前的顧先生,不管在任何情況下,對顏小歡都會很溫柔,還會小聲地說情話。
可是今天卻帶給顏小歡十分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害怕。
顏小歡覺得自己很難受,甚至有些疼,也不知道哪裏來的一股大力,一把將他推開。
“刺啦”一聲,吊著腳踝的紗布被顏小歡掙斷了。
顏小歡疼的臉色煞白。
顧北寒終於從魔怔中清醒過來,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手指上一片刺目的紅。
被顏小歡咬出血了。
“嗬,怎麼了?不願意我碰你了?你是不是心心念念想要和那個賀子銘在一起?你們上次在坑裏呆的不夠久是麼?”
顧北寒的腦袋轟的一聲,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隻是嫉妒讓他幾乎發瘋。
顏小歡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到底在說什麼?”
顧北寒冷笑,眼中醞釀著風暴:
“你自己心裏清楚,這幾天你對我這麼冷淡,是要給他守身如玉麼?現在跟我提離婚?你這輩子都休想!”
顏小歡腦袋嗡嗡響,半晌才找準重點:
“你剛剛說誰?”
“賀子銘。”
顧北寒沒好氣道。
顏小歡一臉呆萌:
“賀子銘是誰?”
顧北寒:
“………”
………………
顧北寒和顏小歡冷戰了。
對,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冷戰了,但是每次都是顏小歡單方麵宣布並且以顧北寒的溫柔結束,而這次,顧北寒也被氣得不輕。
他又被顏小歡趕下了床。
顧北寒臉色鐵青,怒火已經無法掩飾了,正張嘴想說話,錢真真在一旁機智道:
“先生,醫生說上次夫人的腳踝二次損傷,不能再受刺激了!”
顧北寒還是心疼顏小歡的,生氣歸生氣,他總得好好照顧顏小歡這個小家夥。
憋了半天的火氣被強行忍住,他冷漠道:
“好好守著夫人,我這幾天就不過來了。”
說著轉身就去找沈默遠了。
去搶他的床。
顏小歡窩在被子裏,盯著自己被紗布裹得嚴嚴實實的腳踝。
顧先生應該會來的吧……
他每次都會回來哄自己的。
顏小歡等著等著,已經不知道幾點了。
甚至連水都沒喝,也想不起來上廁所。
“錢真真……”
顏小歡的聲音軟軟的,小動物一樣。
錢真真站在外麵守夜,聞言立刻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