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連逸想帶著顏小歡回家沒錯,但是他也不會利用她妹妹,賀子銘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就是個圖謀不軌的禽獸。
賀子銘沒有攔住這兩個人,雖然脾氣暴躁,然而他也知道,賀連逸那一家族的勢力確實不是好惹的。
賀卿走在走廊上的時候還在嚷嚷:
“你為什麼不讓我打他?那小子滿嘴噴糞,我都聽不下去了!我想撕爛他的嘴!”
“好了!你給我消停點!都是因為你找他來,我們才有這個大麻煩,你現在給我安靜!”
賀連逸很少真正發脾氣,賀卿也有些懵,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隔了半晌,他才小聲道:
“哥,那小歡怎麼辦?要是被賀子銘抓了……”
賀連逸眉頭皺的死緊:
“我們先回去找人,如果她能堅持到我們來,我們正好把人帶走。”
賀卿點點頭,兩人離開了這間酒店。
………
“顧先生,你疼嗎?”
顏小歡對著顧北寒有些烏青的背心疼地吹起。
顧北寒沒說話,搖搖頭。
冰冷的酒精塗在皮膚上,帶著點刺痛,顧北寒還沒告訴顏小歡他有內傷,現在這種地方也處理不好內傷,他隻好咬牙忍著,臉色煞白。
顏小歡以為自己下手重了,弄疼顧先生了,又著急,道:
“顧先生,我給你講個笑話吧!你轉移一下注意力就不疼了吧?”
顧北寒語氣溫柔,從背後看不到他的表情:
“好。”
“哎呀,顧總上半身的**真的好性感!帶著傷就更性感了!”
“看這肌肉!這線條!這皮膚!好白好強壯,我已經淪陷了。”
“要是兩人再發生點什麼就好了,我可以看現場版了嘿嘿嘿。”
“樓上的猥瑣了啊!這種事情幹嘛說出來嘛!”
“就是就是,放在心裏就好了!”
“………”
顏小歡咳嗽兩聲,清清嗓子,道:
“從前,有一顆糖,它走在路上,走著走著腳下一軟,然後……”
顧北寒認真地聽著。
顏小歡道:
“然後它就變成了軟糖哈哈哈哈,好不好笑?”
顧北寒:
“………”
“啊,我先去加件衣服,你們繼續。”
“等我啊等我啊,我也要去加件衣服。”
“我怎麼覺得辣麼冷?”
“噗哈哈哈……你們太過分了。”
“這件事告訴我們,小歡不會講笑話。”
“笑話什麼的不存在的。”
“笑點什麼的不存在的。”
“………”
顏小歡感覺出空氣裏濃濃的尷尬,收了笑容,耷拉著腦袋轉到顧北寒的麵前,小聲道:
“顧先生,你是不是覺得不好笑?”
顧北寒勾唇,嘴角還帶著青色的淤血:
“怎麼會,很有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很假。
這種時候怎麼能惹自家夫人生氣!
顏小歡盯著顧北寒的臉看得出神,為什麼有人臉上都是傷卻還這麼帥啊……簡直沒天理了。
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顧北寒伸手在她麵前晃晃:
“夫人?你在聽我說話嗎?夫人……”
顏小歡直愣愣地看著顧北寒。
顧北寒被她看得有些毛毛的,剛想伸手拉她一把,顏小歡突然跳起來:
“我知道了!”
顧北寒被她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