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太子和剛子還不同,他不僅參與了對我的群毆,而且當我離開辦公室的時候,他還跟著刀疤臉的身後向我撲來,要不是後來段巧雲及時出來,恐怕他們倆已經朝我動手了。
所以對他,我至少要比對剛子下的手更重,否則就無法震懾到那些混混。
雖然他看上去比我年紀還大,但連續兩聲“大哥”,並不能緩解我心中的憤怒,我一聲不吭地又掄起拳頭,朝他的胸口擊去,隻聽“噗”地一聲,他張嘴又吐出了一口血。
如果說第一口血,還是嘴上的外傷,這一口血,就真是發自他胸中的內傷,他頓時臉色蒼白的像我栽過來,好像是一口氣給悶住了。
我又朝他胸口踹了一腳,他嘴一張,嘴角邊上又流出了一條血帶,而且人也緩過味來了,突然放聲痛哭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呀——”
“我問你,你在這裏幹什麼?”
“豹哥把人都調到售樓部去了,卻又不放心他未婚妻的安全,所以讓我在這裏守著鄭姐,如果看到你的話,立即打電話給他。”
“我問你,既然段經理曾經是豹子的馬子,怎麼現在她又跟楊宏輝在一起了?”
“具體的事我不知道,但聽豹哥吹過牛,是他故意把段經理讓給楊宏輝的,因為他更喜歡鄭姐,而鄭姐過去跟段經理是同學,還是段經理把鄭姐介紹給豹子。”
媽蛋的,我被他說的越來越糊塗,昨天聽鄭美娜跟段巧雲通電話的口氣,還以為是她們之間誰劈了誰的腿,弄半天鄭美娜之所以跟豹子在一起,還是段巧雲牽線搭橋,他們後來是不是又為什麼鬧翻了?
這些事小太子肯定不清楚,想想我還得去找鄭美娜。
我立即讓小太子掏出手機,然後用他的手機撥通了豹子的手機。
電話接通之後,豹子好像正在那邊跟楊宏輝說話:“報什麼警呀?楊總,我們是吃哪碗飯的你還不知道嗎?要是傳出去為了一個鄉巴佬,我們還要報警,以後還怎麼在社會上混?放心吧,不出三天,我一定會讓那個鄉巴佬,光著身子跪在售樓部門口一整天!”
說完,他才轉過來,對著手機問道:“怎麼了,小太子,你那邊沒什麼情況吧?”
我冷聲道:“正好借你的話再重申一遍,三天之內,如果你不光著身子跪在售樓部門口一天,你上過段巧雲幾次,我一定會加倍還給你的未婚妻的,對了,她是城市銀行新街口分行的副經理,好像是姓鄭,叫鄭美娜吧?”
說完,不等他回答,我立即把電話掛了。
不難想象出,當豹子看到我用小太子手機,對他說出這番話後,他沒當場暈過去就應該很不錯了,估計連手機都來不及放到口袋,就會立即朝這裏趕來。
本來我還想讓小太子脫光了衣服,然後在他的身上,寫下留在剛子身上一樣的那句話:楊宏輝,你等著。
不過想到剛才楊宏輝好像已經提出要報警,而分行的門口不像售樓部,這個是在鬧市區,來來往往的人太多,如果讓小太子脫光跪在分行門口,事情鬧大了,就算他們不報警,恐怕警方也會親自插手的。
所以我掏出記號筆,在小太子兩邊的臉上,一邊寫上一個“找”字,一邊寫上一個“死”字,想到豹子馬上就要趕過來,所以讓他穿著衣服跪在分行門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