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李茜茜向我透露了一點王叔叔的情況之後,我曾經打電話給過母親,不過也沒細問什麼,這次從母親的口氣中也可以聽出,即便父親過去有什麼狀況,恐怕她也不是很清楚。
父親已經死了這麼多年,母親的生活也開始穩定了,我忽然覺得自己不能在她膝前盡孝,已經很對不住她了,不能因為父親的事,再給她添亂。
我趕緊改口:“問題倒沒什麼問題,就是這幾天睡覺的時候,忽然夢見了爸爸,所以想到就問你一下。”
“哦,是這樣呀,恐怕你父親在那邊沒錢用了,明天我到墳上替你父親燒點紙錢。”
掛上電話之後,聽到鄭美娜從衛生間出來,先是回了趟自己的房間,接著又朝涼台上去走去,估計是洗完的衣服,跑到外麵去晾曬了。
之後她又走進了衛生間,沒一會兒,直接推門走進我的房間,我的眼睛頓時一亮,因為她穿了一件韓版的T恤,下麵是條白色的百褶裙,不僅顯得青春靚麗,而且時尚多了,和她那套職業裝相比,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看上去真的像是個小妹妹了。
因為我是臨時的折疊床,兩個人坐在上麵怕承受不起,所以我把放在書桌下的椅子抽了出來,然後摟著鄭美娜坐下,讓她側著身子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後把頭埋在她的懷裏拱了拱,感覺有點不一樣。
我猛地抬頭問她:“怎麼,你連文胸都沒戴?”
鄭美娜麵頰一紅,伸出一隻手還抱著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在我的眼前,握住後麵的那隻手,然後不好意思地貼到我的耳邊說道:“我就知道你不老實,免得弄來弄起擱的慌,所以就沒帶了。”
看來鄭美娜已經局域性地向我開放了自己,除了最隱秘的那部分之外,其他地方已經放棄了抵抗。
我也毫不猶豫地把手伸進了她的T恤衫裏,再次感覺她裏麵像是蓮蓬狀,而不是麵包裝,毫無疑問,她絕對是百分之百的處女。
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男人,自己在外麵沾花惹草都不為過,卻老是盯著女人的那層窗戶紙,不過想想也是沒誰了,誰也不能保證婚前的處女,婚後就一定不會越強的資本,至少我碰見過的張芸,婚前與張國棟睡在一起都沒失手,婚後卻毫不猶豫的給丈夫戴了頂綠帽子。
說句不好聽的,我真的感覺到張芸不僅風搔的透骨,而且還風搔的別致,就說滾床單吧,隻有我想不出來的姿勢,沒有她不敢玩的話呀。
懷抱著鄭美娜,盡情享受著她的青澀和溫柔,讓我再一次感覺到,其實女人之間的區別確實挺大的,別人我不爽,任何時候把鄭美娜和張芸放在一塊,我隻要伸手一摸,就能清晰的分辨她們誰是誰。
“對了,美娜,”我一邊扶摸著她的溫柔,一邊說道:“剛才你是不是覺得伯父特別的奇怪?”
“沒事的,他經常會這樣,不是針對你,你別往心裏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不定他真認識我的父親。”
“切,你家住在幾百公裏以外的農村,你都沒來過我們這裏,我爸怎麼可能認識你父親?”
“我父親有個朋友就在這座城市,我就是來投奔他的,沒想到他出了車禍,後來才由他的兒子,介紹我到山水江南去搞銷售。我想我父親既然在這裏有一個朋友,說不定也會有第二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