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試一下，所謂的名媛公寓是不是就在四樓？可從楊婷的神態中不難看出，不管四樓是不是她們固定的場所，至少明天我跟李豔麗閨蜜見麵，絕對不會是在四樓，因為她沒有任何必要騙我。
既然今天晚上沒事，我就希望早點回去，正準備起身告辭的時候，楊婷又說道：“有一件事我還要特別叮囑你一下，李總的這個閨蜜，很有可能試探你，比如會問需要付你多少出場費，你要告訴她，你跟她在一起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工作，因為你準備應聘李總的司機，所以才跟她在一起，甚至你還可以讓她替你找工作。其實這一切就是為了向她證明，你不是個鴨子。”
我點了點頭，已經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不過轉而我又問道：“楊總助，公司給我月薪六千，應該不包括這個錢吧？”
楊婷瞟了我一眼：“你要是在外麵玩個少婦，多少還得花一點錢吧？李總的閨蜜白給你玩，你還想到要錢？不過你放心，李總已經說了，就按少爺出場費最高的一千元給你，算是你的獎金。”
我並不是為了要這出場費，主要是避免她們懷疑我是另有目的臥底。畢竟我是出來打工，而她們又是做這一行的，即便是學雷鋒，我也不能白給呀？
“那就謝謝了。”
“還有，”楊婷接著說道：“如果是下一次再約就另外一回事，如果當場她要跟你幹那種事的話，分手的時候，她會給你一張卡，你可以收下。”
“卡，什麼卡？”
“當然是現金卡，也就是你的破處費。”
“破處費？”我瞪大眼睛看著楊婷：“你的意思是說，她還會給我破處費？”
“廢話，她破了你的身，當然要給你一筆錢，說是破處費，其實也是封口費，除非以後她主動找你，否則你是不能打攪她的。而且你特別記住，不能問她姓什麼、叫什麼，你也不能問她的手機號碼和家庭電話號碼。明白嗎？”
巨汗！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男人跟女人在一起，還可以得到破處費。媽蛋的，這麼說張芸給的那個信用卡，我可以理直氣壯的用了，因為我真正的第一次是被她奪走的。
當然，我也就是覺得滑稽，突發靈感地這麼想想而已，張芸的錢，我肯定一分都不會懂，至少她還送了我一部一萬多塊錢的手機。
“對了，能問問她會給我多少錢嗎？”
“具體我也不知道，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吧？”
臥槽，那麼多？我一臉愕然地看著楊婷：“楊總助，照這麼說，你可以不停地把我介紹給那些女人，那樣的話，我不就可以不停地得到破處費？”
楊婷白了我一眼：“你想多了！你以為女人有那一層窗戶紙，才能證明自己是不是處的，而你可以一輩子裝著像第一次一樣，女人們傻到就看不出來嗎？”
我笑道：“那你教教我，怎麼能分辨男人是不是第一次？”
楊婷臉蛋一紅，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雖然男人的第一次和第二次，甚至是前七、八次都分不出來，但有個十次之後，女人隻要檢查一下，還是能分別出來的。”
“怎麼分別？”
楊婷的臉更紅了：“顏色不一樣。”
“哪裏的顏色不一樣？”
楊婷眉頭一皺，白嫩嫩的手掌往桌子上一拍：“你小子撩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