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嚴小蘭的那個電話,確確實實刺激到了她,隻不過鄭美娜講究策略,不像是我們農村的婦女,一旦發現自己的丈夫在外麵有什麼事,隻會撒潑打滾,甚至是指名道姓的罵街。
恐怕在鄭美娜看來,不管中午嚴小蘭是不是去跟我約會,至少嚴小蘭不會無中生有,她能說出跟我約會,不管是故意氣鄭美娜還是怎麼回事,至少證明人嚴小蘭對我動了心。
再加上嚴小蘭提到鄭美娜和豹子的事,估計鄭美娜今天是下了最後決定,一定要向我證明,她就是個處的。
可是她忽略了一個問題,現在對於我來說,她是不是處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能讓所有知道她和豹子的人,都認為她是處的呢?
因為現在在我心中的坎,不是她的本身,而是周圍人的目光,恐怕現在她的同事,哪怕僅僅對我隻是個善意的微笑,我都會覺得他們在心裏嘀咕著,我的腦袋上其實頂了一頂綠帽子。
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首先我覺得沒有必要非讓鄭美娜向我證明什麼,尤其是當我跟張芸和李豔麗發生關係後,現在還惦記著冷欣,但卻絲毫不影響我對鄭美娜的感情,即便鄭美娜不是處的,隻要她對我好,我又何必非要糾結那張窗戶紙呢?
其次就是社會上的流言蜚語,說白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自己甚至可以容忍她不是處的,但卻承受不住外界的壓力,即便她就是個處的,這種外界的壓力絲毫不會減弱,所以我覺得根本用不著去試。
“老婆,”我把她摟在懷裏,又不能點破她就是因為接到了嚴小蘭的電話,才這麼做的,所以明知故問:“你今天是怎麼了,不是說好等到下個星期嗎?”
鄭美娜一邊脫著我的襯衣,一邊說道:“沒什麼,我們倆都睡在一個床上幾天了,我特別想要把自己給你,你......你不會覺得我很下賤吧?”
“怎麼會?老婆,你該不會是因為中午嚴小蘭的事吧?我不是跟你說過,那僅僅隻是為了豹子的事,你千萬別想多了。”
“我沒多想呀!我相信你,你睡在我身邊都沒動過我,怎麼可能朝三暮四地想著別人?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想,你天天晚上摟著我睡,又不能幹那事,肯定非常煎熬,所以......”鄭美娜湊過來親了我一下:“我決定今天晚上就把自己交給你!”
我伸手抱著她,在身上顛了顛:“你這八十多斤不早交給我了嗎?別鬧了,還是早點休息吧,一心一意等到下個星期好嗎?”
鄭美娜轉過身來趴在我的身上,把臉貼到我的胸口,解著我襯衣的紐扣說道:“我不,我想要,我等不及了!”
這時我不得不將她一軍了:“我說老婆,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你該不會主動找過嚴小蘭向她道歉吧?我早就告訴你了,現在她氣沒有完全消掉,這個時候你要找她,她肯定會胡說八道的!”
鄭美娜已經把我的襯衣全部解開,又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不過並沒有向裏麵伸去,隻是停在那裏,抬頭看著我說道:“我才沒有給她打電話呢!因為我相信你不會騙我,不過話說回來,你可以不喜歡她,卻也不能阻止她喜歡你,對嗎?再說了,我跟豹子那麼長時間,你嘴上不說,心裏肯定還有一個坎,我今天就想讓你知道,我就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如果不是的話,完事之後你直接走人,我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