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惠美心領神會,轉過臉去看著上杉太太說道:“上杉太太,你丈夫已經癱瘓在床好幾年了,天天陪著老上杉有意思嗎?你看龍君,現在是受傷了,一旦傷好了之後,絕對是一表人才,這輩子要是跟他轟轟烈烈的愛一場,作為一個女人,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上杉太太回頭看了我一眼,轉而又對小野惠美說道:“可是......可是......”
小野惠美勸道:“我不是在這裏嗎?你把龍君放了,我會承擔責任的,畢竟這是在我家,他們不會想到是你。”
“可是......可是......”
這是我趕緊說道:“算了,惠美,我看上杉太太也是個老實人,反正我已經是半條命,她丈夫癱瘓在床,還有個孩子要養,我不能讓她為我擔當任何風險!”
上杉太太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的,是......”
這是什麼難言之隱,上杉太太欲言又止。
小野惠美想了一會兒,突然笑道:“上杉太太,你是不是覺得現在放在龍君,轉眼他就消失,並不能給你帶來任何快樂,你覺得為他冒這樣的風險,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上杉太太一聽,立即不吭聲了。
看來她還真是這種想法,想想也是有情可原,畢竟她喜歡的是我的身體,假如被她營救我就離開,在一點快樂都得不到的前提下,估計任何人都不願意冒這個風險。
剛才我已經當麵,信誓旦旦地對小野惠美說,隻要活下來就娶她為妻,現在同樣的話,我不可能再重複對上杉太太說一遍。
何況她還有個丈夫,現在正躺在床上,聽小野惠美那意思,好像她與自己的公公之間,也有那麼一腿。
想必這就是島國人的傳統,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兒子沒用的時候,父親就會趁機安慰兒媳婦。
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其實最大的障礙,就是不知道對方心裏在想什麼,既然小野惠美看穿了上杉太太的心思,我相信她一定有辦法說服上杉太太的。
小野惠美微微一笑,接著說道:“上杉太太,龍君身受重傷,沒有兩三個月是好不了的,而且他現在也不能離開,或者說走不遠,你可以把他弄到你們學校裏藏著,而且你也看到,龍君是個非常重感情的,在未來三個月裏,你們隻要有了感情,恐怕想轟都轟不走他!”
小野惠美的話讓上杉太太心動了,她忍不住回頭瞟了我一眼,而我卻不能做任何表示,隻能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們。
上杉太太轉而對小野惠美說:“惠美小姐,龍君心裏隻有你,我怕他......”
小野惠美淒慘地一笑:“我知道他心裏隻有我,問題是當著他的麵,我被那五個老家夥欺負了一遍,你覺得我還有臉跟他在一起嗎?”
這時我才趕緊說道:“惠美,你千萬別這麼說......”
小野惠美立即打斷了我,但卻不是跟我說話,而是對著上杉太太說:“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這些年來,你什麼時候碰見了這麼好的機會?隻要你救了龍君的命,他會感謝你一輩子的!如果你願意,可以跟他遠走高飛,如果不願意,就把他金屋藏嬌吧!別說他身體受了傷,就算沒受傷,遍街都是通緝令,他就是想逃也逃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