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大橋太太的一對兒女,其實真是跟大橋生的,但因為大橋經常不在家裏,以後回來的時候,又聽到村裏風言風語,自己的妻子不僅跟自己父親有問題,甚至跟村長塚本也有一腳,麵子上實在掛不住的大橋,到後來幹脆就不再回來了。
而大橋太太還蒙在鼓裏,如果不是上杉太太說出這一切,恐怕她始終下不了決心,畢竟大橋還在,也許隨時隨地都可能回到村裏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看到大橋在島國本土還有一家人,甚至還有另外更多的女人,徹底絕望的大橋太太,終於選擇站在上杉太太和小野惠美一邊。
她們三個進行了一下分工,由於上杉太太的女兒上杉尤裏,目前正在讀高一,是村裏孩子們的頭,所以她們決定讓上杉太太,帶著大橋太太的兒女上她家去。
之後讓我躺在大橋太太的臥室裏,小野惠美站在臥室的門口,由大橋太太打電話,分別把塚本和老大橋叫回來。
殺掉塚本,大橋太太沒任何意見,但要殺老大橋的時候,大橋太太還是猶豫不決,結果依然是在小野惠美和上杉太太的勸說下,她才下定了決心。
所謂兔死狐悲,隻要我們解決了其他人,即使不想殺老大橋,老大橋恐怕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而且她們也商量好了,一旦把那幫老混蛋全部解決,在村裏就把一切責任推到我的身上,但又警告村民,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大家知道六個長老是怎麼死的就行,千萬不能傳出去,對外隻說正常死亡,否則會引起其他裔甚至是U國其他村的覬覦,給所有島國裔的村莊帶來不穩定的因素。
上杉太太把兩個小孩領走之後,大橋太太和小野惠美立即把我抱到二樓,我躺在榻榻米上,手裏拿著衝鋒手槍,小野惠美則拿著一把匕首藏在門後,大橋太太打電話給塚本之後,立即下樓去迎接他。
過了一會兒,我們就聽到樓下傳來了塚本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陣錯亂的腳步,毋庸置疑,塚本進門之後,首先就迫不及待地撲向大橋太太。
我心裏就在想,個把小時之前,他已經欺負過小野惠美,這個時候哪裏還有精神和精力?
一會兒就傳來他們上樓的腳步聲,兩人在過道裏依然是打情罵俏,大橋太太欲擒故縱地一直嬌聲說著:“亞美爹,亞美爹——”
塚本卻色眯眯地笑著喘息道:“克一莫其,無裏噠耐露嗦——”
前麵一句是“爽死了”,後麵一句是“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恐怕他根本就沒意識到,在大橋太太的臥室裏,我和小野惠美早就迫不及待了。
臥室的門被嘩啦一聲推開,塚本正輕吻著大橋太太往臥室裏退。當他退進門來無意中瞟了一下榻榻米,居然發現我一聲不吭的坐在上麵,一下子就懵了。
沒等他開口說話,我舉著衝鋒手槍對著他,他瞪大眼睛看著我,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藏在背後的小野惠美,已經一臉憤怒的衝過來,用匕首直接從他的身後捅了進去。
“噢——”
塚本慘叫了一聲,一邊回頭,一邊朝地下撲通一聲跪倒。
小野惠美立即拔出匕首,怒不可遏地罵了他一句,接著又用匕首捅向他的襠部,塚本兩眼一翻,撲通一聲栽倒在地,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立即就斷了氣。
餘怒未消的小野惠美,又拔出匕首,朝他身上連捅幾刀,我能理解小野惠美心中的仇恨,隻可惜自己傷勢太重,否則絕不會讓塚本這麼痛快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