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楚是仇恨,憤怒,還是久別重逢之後的喜悅,不管是我還是安蒂,一直處於極度的興奮之中,隻是苦了她的老公,堂堂的U國大使館的武官,既然坐在一樓大廳裏,估計正喝著一杯苦澀的咖啡。
完事之後,我趴在她身上,伸手扶摸著她漂亮的臉蛋,並沒有開口說話。
我想他們夫妻能夠找到這裏來等我,不是受了克裏斯蒂娜,就一定是受了萊瑞拉的委托,跟我解釋幾天前發生的事,所以我並不急,就等她開口。
果不其然,安蒂歇息了一會兒之後,才笑著問我:“龍,你是不是有很多問題要問我?”
我也笑道:“通過兩次到你們U國,我的性格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放在過去的話,我的心裏是藏不住事的。但現在不一樣了,你們教會了我太多的東西,讓我知道什麼叫逆來順受,處驚不變。你想說的東西,即便是我不問,你也會告訴我的。如果你不想說,不管怎麼問,好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安蒂點了點頭:“那你趕緊起來,我們先到衛生間去打掃一下衛生,史密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回來,被他當麵撞破總是不好的。”
“我有一點不明白,難道他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嗎?他讓我們單獨相處,是真覺得我們之間純粹是工作關係,還是自己不行,甘願戴一頂綠帽子呀?”
安蒂解釋道:“史密斯知道我肩負重任,也知道我們倆單獨在一起,可能會發生一些讓他不愉快的事情,但他是軍人,必須服從命令。我說的是,他倒不是服從我的命令,而是要服從我們共同的上級的命令。”
我剛剛從非洲回國,史密斯就帶著安蒂第一時間出現,顯而易見是接到了他們國內的命令,而安蒂也就有足夠的理由向史密斯證明,安蒂與我的見麵屬於國家機密,以史密斯這個級別,根本就不能接觸到這個秘密。
我想這才是史密斯明知道我跟安蒂有可能發生什麼,但卻不得不給我們單獨見麵的空間的主要原因,不管出於什麼理由,天下沒有一個男人願意睜著眼睛戴綠帽子。
我們走進衛生間之後,隻是簡單的清理了一下身體的衛生,並沒有洗澡,主要也是考慮史密斯的感受,等會兒跟他見麵,一旦明明白白的看著我們兩個都洗了澡,那他的臉麵就真的沒地方放了。
我們打掃完個人衛生後出來,就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下,安蒂起身給我泡了一杯茶,還說過去她一直隻喝咖啡,隻是到了京城來之後,才學會了喝茶,她覺得我們的茶比咖啡更好喝,因為咖啡口味太重。
我倒是沒有感覺,不管是咖啡還是茶,都提不起我的興致,我最喜歡的就是喝飲料,或者是白開水。
安蒂喝了一口茶之後,才開始告訴我事情的原委。
原來對A組織殘餘勢力的清剿,是U國總統的意思,也許是我下手的太猛,給A組織和其他的利益集團所帶去的震撼,不亞於遭到一次恐怖襲擊。
相關的利益集團,立即向總統所代表的利益集團施壓,讓他們盡快捉拿凶手,理由也很充分:既然凶手在行凶之後,還留下上帝之手的標誌,於其說是對A組織的宣戰,還不如說是藐視U國的法律和政府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