铩越欣慰,可他又加問了句。
“那鵲兒,你是喜歡我多一點,還是失淵千裏多一點?”
這問的封鵲不知如何說,雖在麵前的是铩越,可她畢竟接觸失淵千裏是比較多的,早就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基礎,如此一來,她也不得不實話實說。
“嗯……”她遲疑片刻。
“失淵哥哥吧。”
她瞬間就見铩越的表情不如剛剛那般開心了,她便接著道。
“因為,因為我跟失淵哥哥住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帶我出去玩兒,還給我買好多好多好玩兒的東西。”她說著嘴角上揚。
“失淵哥哥可好可好了呢。”
铩越的確變了表情,他其實內心的感情不比失淵千裏對她的少,隻是他現在怎麼也說不出口,誰讓他遇見封鵲沒有失淵千裏遇見的早呢。
“鵲兒,那我好不好?”铩越問。
封鵲隨即點了點頭。
“越哥哥也好!”
铩越瞧著這女孩兒沒有心眼兒,對人也和善,雖然樣子與神主一模一樣,可說話的語氣和思想真的差太多,大概是年齡的原因,不知多年後會不會和神主的一切越來越像,如果是,那铩越就更不能放棄她了。
他曾經見到神主的時候還是個小獸,是海黎養大了他,他一直愛慕海黎,可他那時隻是個神獸,也清楚當時風神海黎喜歡的是失淵千裏。
而他現在終於有資格把這姑娘就在身邊了,他也知道這姑娘跟海黎有前世今生的這般關係,可他越來越不確定,到底麵前的人,是不是她。
封鵲環顧了下四周。
“越哥哥,你們這裏有沒有彼岸花啊,我想要剪一朵彼岸花送給你。”她說。
铩越道。
“為什麼要剪彼岸花呢?”
“因為它好看啊。”封鵲說。
“失淵哥哥那裏的奈何橋邊開滿了那種花,那種花是紅色的,就是這紙的顏色呢。”
铩越不語,隻是拿過了封鵲手上的紙,自顧自地剪起來。
一朵彼岸花被剪了出來。
“鵲兒。”铩越道。
“花,是男子送給女子的。”
“怎麼能讓你送給我呢。”
說著,他把剪好的花朵放在封鵲手心。
鮮紅鮮紅的,好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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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奇禁閉在水牢中,這讓他想起昔日的威風,心中難過萬分。
他立誓定要再次將窮奇拉下台,想到此事,他憶起那日最後叫住暮江的女人,想起暮江回頭的眼神,那女人大概對他來說有些來頭,不如等自己逃出去後,拿那女人作為把柄,要挾暮江?
可他並不清楚暮江對那女人的感情有多少,況且他一直認為暮江已死,這次暮江的突然出現,也著實令他嚇了一大跳。假若要挾不成功,萬一暮江寧願舍棄那女人保住自己的位置,那就另當別論了。
他決定先試探一番,假若感情不淺,再決定不遲,假若感情不深,那就再做定奪。
暮江這天來牢房中探他,雖說是探他,更多的是譏諷一二。
“窮奇,你還不知罪嗎。”暮江一揮袖,水牢中的水打在窮奇臉上。
“呸!”
“你這小人之會耍陰的!”窮奇怒吼。
“那日還不是你設計騙我出去,害我白苟活了三年。”暮江說。
“如今你倒來指責我?”
窮奇撇了撇嘴。
“哼,你這種人,也就靠別人的幫助才能獲勝。”他挑眉。
“更何況,還是個女人。”
窮奇這句話似乎戳到了暮江的痛點。
他抬掌聚氣手伸進牢房的鐵門縫隙,單手緊緊卡住窮奇的喉嚨。
窮奇被掐地嗚嗚低吼。
“不許你說她。”暮江嗔怒。
“她對我來講意味著什麼。”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