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其祥此時紅了眼睛,什麼都聽不到,耳朵裏隻有她剛剛的話,她說她愛那個男人,愛那個一丁點都比不上自己的男人!
他的力氣愈發得大,她最裏麵的襯衣被她扯開,胸衣包裹著雪白柔嫩,讓他口幹舌燥,他後悔沒有早點這麼幹,如果他早點這麼幹,他想,向葵大概早就是他的了。
劉其祥俯下身來,想去吻她的唇,她側過頭不讓他碰,他哼一聲,咬上她的前.胸,白嫩嫩的肌膚上有了一絲血痕,簡直讓人渾身顫抖。
他在脫自己的衣服,稍微放鬆了對她的鉗製,向葵偷偷看他一眼,一咬牙,猛地抬起腿,用膝蓋重重得抵他的重要部位,見他哼叫一聲翻到過去,她抬腳狠狠踹過去。
劉其祥直接從沙發上翻了下去,捂著下身叫得淒慘無比,向葵匆匆捂住自己被他撕開的衣服就往外跑。
站在門口,她頓了頓,回身看他,劉其祥滿頭冷汗,渾身都在抽搐,她咬咬唇,到底怕出人命,拿出手機打了個120,這才套了外套跑了出去。
向葵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出了門就去了隔壁賀敬的房子。
賀敬一早就把鑰匙給她了,不過至今她都沒有去過,等把門關好,找了件他的衣服套上,她才算是有了安全感。
沒一會兒,樓下傳來救護車的聲音,她透過貓眼去看,劉其祥被人放在擔架上抬了出去,蜷縮著一點動靜都沒有。
向葵回憶自己剛剛踹的那一腳,她用盡了自己渾身的力氣。她舒出一口氣,開門回到自己那邊,處理了一下胸上的傷口,換了衣服,若無其事地去做兼職。
樓道外的那束落在地上的玫瑰花已經被收走了,隻有幾片殘破的玫瑰花被人踩爛,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
她邁步,從花瓣上踩了過去。
“滾!”病房裏傳來一個聲嘶力竭的聲音,劉其祥狠狠地將遞過來的玻璃杯扔了出去,透明的碎片瞬間在角落裏炸開,無處下腳。
他喘著氣,咬牙切齒:“庸醫!我要換一家醫院!”
“這是安城最好的醫院。”助理低著頭,有些難以啟齒,“馬上會有國外的醫生過來會診,二少爺,你別擔心。”
“向葵呢?她在哪裏?”
“在小吃店做兼職,要把她帶過來嗎?”
“先不用。這個賤人,給臉不要臉,看我之後怎麼治她!”
接下來的幾天劉其祥都沒有出現在學校裏,大家關於他的議論並不少,向葵不確定他到底有多嚴重。
劉其祥一貫總是跟在她身後耍賴,也別人眼中沒有本事的富二代,可向葵知道,劉其祥脾氣暴躁,性格惡劣,如果他真的發起狠來,根本沒有人攔得住他,他有一萬中辦法可以報複她,而她根本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
向葵不知道劉其祥會怎麼報複她,要是他以後真的中看不中用了,向葵覺得自己的命大概也長不了了,不過她居然一點都不後悔。
劉其祥的報複來得比她想象得更快,周五下午她隻有兩節課,賀敬說來接她,她臨走之前找了下班主任要放棄澳洲交換生的資格,剛走出校門,她就看到了馬路對麵的賀敬。
向葵還來不及招手,已經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忽然急刹車停在,她一愣,瞬間反應過來,轉身要走,車裏已經下來兩個穿正裝的男人,她根本來不及抵抗,已經被左右鉗製著送進了車裏。
坐在副駕駛上的是劉其祥的助理,他回頭看她一眼,平常總是帶著笑意的聲音此時格外冷淡:“向小姐,二少要請你過去一趟。”
“請?”她看一眼自己左右胳膊上的兩隻手,冷笑一聲。
“畢竟向小姐不再和以前一樣,是二少手心裏的寶貝了。”助理笑一聲,“向小姐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二少,可不好對付。”
向葵看了一眼後視鏡,賀敬的摩托車一直跟在後麵,她收回眼神:“助理先生,我能打個電話嗎?畢竟你也不希望有人一直跟著,對不對?”
助理對她身邊的兩人使了個眼色,她雙手終於找回自由,拿出手機給賀敬去了個電話。
賀敬一邊開車一邊接電話,向葵都能從聽筒裏聽到那呼嘯的風聲,他都沒戴頭盔,她有些心疼他的臉,也不知道會不會幹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