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指著屏幕,葉夏麵色清冷的說:“正常情況下,如果一個人是被人拉著摔倒,毫無疑問,他一定是正麵朝下,因為杜鵑要是拉著她,隻能拉著他前邊的衣服。”
“可是……”葉夏指著身體傾斜的胖男孩自信的說:“他的身體發生了九十度的傾斜,人是側著下去的,這就證明,他是由於腳下踩空,身體隨著慣性發生的意外。”
中年婦人不敢置信的看著電腦屏幕,底氣不足的反駁:“歪理!”
“你說是就是,憑什麼證明?”中年婦人不服氣的說著。
葉夏指著屏幕上小男孩的腳:“你們仔細觀察他的腳。”
“是騰空的。”葉夏冷聲道:“如果真的踩在了地麵上,他絕對不會摔下去。”
自信的葉夏自帶光環,她的話讓杜鵑緩緩的抬起了頭。
中年婦人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煞是難看,葉夏沉著穩定的說道:“現在事實清楚了嗎?”
“清楚了又怎樣?”中年男人有力的聲音響起,眼神滿是嘲諷的看著葉夏:“事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想要雙方繼續合作,就按照我兒子的要求做,不然……”中年油膩男臉上透著譏諷的笑容,
“葉總也是剛當上總經理,很看重業績吧?”中年男人流轉的黑眸中滿是深意。
葉夏淡淡的笑容下看不出情緒的起伏,轉頭看著杜鵑的時候,發現了她眼中的惶恐。
章鐸暗自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葉夏沉默,中年男人愈發的得意:“這件事本來就很簡單,做錯了事就應該認罰……要是想要自尊,可以辭職啊?”
中年男人譏諷的看著杜鵑,認準了她舍不得這份工作。
葉夏淩冽的眼神沒有一點溫度,緩緩地開口:“她會坐在輪椅上是因為保護了孩子。”
聲音附了一層寒霜,葉夏陸續發出冰冷的反問:“按照您的說法,如果今天森威爾頓不要這個合同了,是不是您的孩子就要像她道歉呢?”
杜鵑驚訝的看著葉夏:“葉總,我不……”
不需要道歉,杜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夏的手勢打斷。
中年男人麵色住建部變得陰冷,譏諷道:“葉總真是年輕氣盛,知道我能為森威爾頓帶來多大的利益嗎?”
“作為酒店的管理者,我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彌補上這個損失”葉夏麵帶微笑,居高臨下的王者姿態氣勢非凡。
章鐸壓低聲音,麵色嚴肅的說道:“葉總,要不然我替杜鵑道歉吧?”
葉夏斜睨了一眼眸光堅定的章鐸,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有我在,就不會有人欺負你們。”
麵對葉夏的強勢,中年女人不客氣的起身:“你們完全沒有一點誠意!”
中年男人冷笑著起身:“葉總,看來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等律師和你們聯係吧。”眼神中滿是狠厲,中年男人的話語中充滿警告。
葉夏麵色冷凝的看著他,嘴角仍舊保持淡淡的笑意:“您好像沒有聽清我剛才說過的話。”
“孩子要和她道歉。”葉夏蔥白的指尖,指了指杜鵑,眼中滿是堅定的神色。
“給臉不要臉。”中年女人十分尖銳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