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經年一手攬著女兒,冷冷的站在那裏,臉上帶著一股暴風即將來臨的感覺,心裏麵不由得慶幸他聽到這邊的動靜就趕了過來,要是再來遲一小會兒,他都不敢想象後果是什麼?
周圍的人都人之間看到這樣的一幕都嚇了一跳,連打電話報警都忘記了,這個新出現的男人一副清冷的模樣,可是身上散發的氣勢,卻不容忽視,更何況大家剛才都親眼看到他一腳踢過去沒有絲毫的留情,薑煜澤此時抱著自己的腿臉色蒼白,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的掉了下來,由此可見是有多麼的疼痛。
他疼的說不出來一個字,肖寧帆也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去扶人,“你是什麼人?竟然在這個時候多管閑事,信不信我打電話現在就報警,你這是當眾傷人。”
嘴上說著很嚴厲的話,但是他也隻不過是一個色厲內茬之人,所以看到對方氣勢這麼不凡還是心裏麵有些心虛。
何經年皺著眉頭,將許挽歌隻有一隻手臂就給攬了起來,看到她臉頰上帶著一些傷痕,眼神更是不善。
轉過頭,看著肖寧帆,冷冷開口,“我的人什麼時候允許別人傷一分。”
“你又算是什麼東西,不會是他找的奸夫吧!沒想到她離開我,隻不過是這短短的幾天時間竟然就另外找了一個男人,果然耐不住寂寞水性楊花!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人?”
薑煜澤剛才被踢了那一腳,感受到自己的骨頭不斷的傳來疼痛,恐怕現在哪怕沒有斷,也已經骨裂了,心裏麵害怕的同時更多的是感覺到暴虐和惱怒,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難看,恨不得將麵前的這一對奸夫淫/婦給千刀萬剮。
“你還是第一個對我提出這個問題的人!嗬,你是誰?我倒是不清楚,不過你從今以後隻要清楚許挽歌是我要的人,所以我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她,讓她受一丁點的傷。”
許挽歌緊緊的靠在他的懷裏麵在這一刻突然有一種心軟的感覺,原來被別人護著是這麼好,今天隻有哥哥一個人護著她,現在哥哥失蹤了,可是卻有另外一個人護著他,這種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像是一根羽毛在撓著她的心情,有些癢癢的。
“我可是薑家大少爺,得罪了我沒有好果子吃,你要是願意,現在磕頭道歉的話,我倒是有可能放過你。”
何經年臉色又難看了兩分,這種無賴他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他輕笑一聲緩步走上前,看到他走過來的時候,薑煜澤和肖寧帆兩個人都不由得有些緊張,虛張聲勢的叫囂著。
“你想做什麼?難不成你以為用武力就可以堵住我的嘴巴,就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巴嗎?別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法律,還有公義的。”
“你說的很對,那麼當街無故毆打一個人女人,這就是你的人品,你的道德法律允許你做的事情?你不是讓我給你道歉嗎?”
何經年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接著在眾人驚訝的目光當中,抬起腳再一次的攆壓在了他的膝蓋骨上,被碾壓之人立刻感受到了疼痛,誰要打滾?但是又因為自己的腿動彈不得,渾身不斷地抽搐著,就像是將死之人一樣,眼眶帶著紅血絲眼神中充滿著恨意和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