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月隻感覺眼前的臉越來越大,她眼神一冷,手中運力翻手便往太子手臂上亮泉穴按去!
太子吃痛手上一鬆,舒清月輕巧轉身,從他懷中退了出來。
裴玉紹隻感覺懷中一空,他猛地抬頭,看著舒清月轉而又露出了一副淒楚的表情:“清月,你還在生我的氣?”
舒清月看得是一頭霧水,她往後退了一步,冷笑道:“太子殿下是否弄錯了什麼,民女與太子殿下沒有任何關係,又何來生氣一說。”
“清月,那時候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故而才有了那樣的事情,如今你回來了,這婚約……”裴玉紹話還沒有說完,卻被一陣笑聲打斷了。
舒清月蹙眉看過去,之見裴玉澤靠在門邊,似乎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般大笑起來。
裴玉紹原本就不滿他,此刻更是氣惱,他嗬斥道:“你在父皇殿中做什麼,難道一點禮儀也不懂嗎!”
“禮儀臣弟自然明白,隻是太子殿下似乎並不明白,父皇是看重承諾之人,太子殿下悔婚在先,如今難道還想再悔一次婚麼,”裴玉澤說罷,又暗暗笑了一聲。
“不過這一次,太子殿下隻怕不僅僅是悔婚,而是抗旨了。”
裴玉澤說著,朝舒清月勾了勾手指,舒清月踱步到他身邊,這兩人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裴玉紹看著那兩人的身影,氣得牙癢,正在此時,原本已經離開的舒恒越,竟又從屋外繞了回來,裴玉紹不滿的看著他:“舒將軍,此事你莫非早已知情?”
聽裴玉紹語氣不善,舒恒越立即上前:“太子殿下勿惱,聽臣一言……”
而另一邊,禦花園中。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便成了什麼三皇子,而且賜婚又是為什麼!”見四處無人,舒清月立即對裴玉澤發難。
裴玉澤卻是一臉意外,他本以為自己那次露臉,她便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不料她竟然不知情:“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舒清月更是奇怪。
裴玉澤死死盯著她,舒清月不禁後退一步,露出警惕的神色:“你到底想說什麼?”
“……不,沒什麼,不知道便罷了。”裴玉澤見她這樣,方知她是真的沒有認出自己,他不禁歎了口氣,若是早知如此,便應該早些與她說。
他左右看了看,宮中的人本來不多,如今都在內側的宮殿,確認四周無人後,他歎了口氣:“我與你講個故事罷。”
原來他的母親並非皇族也不是官宦人家的女兒,而是一名不知來曆的遊醫,四處雲遊與人治病。
那一年東邊雪狼族引起戰爭,當今聖上還是禦駕親征震懾雪狼族,在戰場邊看到了采藥救治百姓的他的母親,之後便強娶了她,那邊是裴玉澤生母玉妃。
第二年玉妃生下了裴玉澤,裴玉澤繼承了他父親母親的強大靈力,她母親卻將一切隱瞞起來,對外直說裴玉澤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
“我無法繼承皇位,所以父皇才放心將你嫁與我。”裴玉澤淡淡得說著,仿佛在講述旁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