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譚墨哭過的眼睛特別清亮,香玉真的無法抵抗這種誘惑。現在譚墨就像個大男孩,也會多愁善感,褪去平日裏的強勢,讓她頓時生出嗬護之感。
香玉一直盯著譚墨看,眼裏的笑意怎麼也擋不住,譚墨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讓,讓你見笑了。”
“沒!”香玉連忙搖頭,“我這才覺得你跟我們大家是一樣的,不會那麼高高在上的離我們那麼遠。”
譚墨再次把香玉攬在懷裏,嗓音低沉道:“你覺得我離你遠嗎?”
“不遠,不遠。”香玉趕緊告饒,“快點閉眼啦!”
“好!”譚墨就這麼抱著香玉閉上了眼睛。
香玉拿他沒辦法,默默地說了聲,“進!”
她有些忐忑,不知道空間能不能帶人進去,但一睜眼,已經到了空間裏,兩人就站在棗樹下。
香玉惦起腳來用小手拍了拍他的麵頰,道:“睜眼啦!”
譚墨睜開眼,率先看到的是香玉澄亮的眼眸,然後四下裏看了又看,震驚道:“香玉,這是哪裏?你不會是……。”
香玉搖頭,“譚大哥別亂想,我跟你母親不一樣。這裏可以說是在我的胎記中也可以說是在我從小就帶在身上的蝶形小掛飾中。辣椒就是種在這裏麵的,你看,這裏時間的流動比外麵多六倍呢,一天抵六天,一粒種子很快就能成熟的。”
譚墨震驚之餘看到了三畝田,頭頂是結滿紅棗的樹冠,地上有丹參,有兩個小池塘,一個水流清澈,其內隻有一株小小的荷花。另一個池塘還要小一些,但裏麵滿是魚兒。
再就是池塘邊上的杏樹跟桃樹了,已經結滿了青澀的果子。三畝田裏有水稻小麥還有苞穀,可奇怪的是它們都是一齊生長的。
還有各樣的花,辣椒掛滿枝頭,金銀花還有枸杞子同樣生長茂盛。在一角還看到了滿是蘑菇的地裏。再往邊上看就是圍在柵欄內的幾隻雞,正歡快地吃著菜葉子。
邊上還曬著蘑菇跟幹椒、枸杞子、金銀花,一個簡陋的架子上幾隻大簸箕也都是滿滿的。
“香玉,這,這是……。”譚墨激動地拉著香玉的手道:“你以後再也不怕吃不飽飯了。”
說到吃不飽飯,香玉眼睛一紅,重重地點頭,“嗯,不怕了。”
譚墨又道:“這些都是你一個人做的?三畝田那得多累呀。以後我來做,保證把這裏打理地利利索索,你隻管收銀子就是。隻是外麵的菜沒成熟之前不要再賣了。”
香玉很感動,她從譚墨眼裏沒看到貪婪,在空間裏她就是主宰,若譚墨有什麼不對的話,一個念頭就能將他製服。
“好,都聽你的。隻是年掌櫃那邊好像不好推脫呀,我也隻賣了辣椒跟蘑菇而已,其他的我不敢賣。”
譚墨沉默片刻道:“那好,以後就我去送年掌櫃那裏的辣椒跟蘑菇,其他的就先收著吧。哦,你這邊的魚可以收了,我來幫你撈,就做成魚幹吧,放得時間長。”
香玉笑道:“好,我這空間可是能保鮮的,做成魚幹後永遠不會壞,先做著吧,我做的魚幹可是能直接吃的,味道還很不錯。不過,我在這裏可以用意念來種田,除了用力過度會頭痛一點外,也是很快的。”
“不,不行!”譚墨立即大叫道:“你不能再這樣做了,我母親也是這樣,從一開始的頭痛到最後的昏迷不醒。反正以後這裏的一切就讓我來打理好了。”
香玉不大明白,或許真是用腦過度會損命吧,便同意了。
她將最大的秘密跟譚墨坦白了,說是那天在老香家摔倒後,頭上的血流到手上帶的蝶形飾物上就開啟了空間,而她也因此記起了很多事,但有些事卻怎麼也記不起來了。
譚墨攬著她靠在棗樹下休息,說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不是還有我嗎?其實我也不是普通的譚獵戶……。”
他把自己的身世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包括齊震說的寶珠的事,最後歎道:“香玉,年底就成親吧,以後就生活在洛香村,過咱們的安穩日子。”
香玉對他的身世也有猜測,卻沒想到是他年紀輕輕卻經曆了那麼多,看他也如此坦誠的份上點頭同意了,“好,咱們過咱們的安穩日子,莫管那些權勢爭鬥,有吃有喝有銀子花,還有比這更好的生活嗎?”
“沒有!”譚墨嗬嗬笑道。
兩人的心第一次靠得那麼近,那麼親。
出了空間,外麵的時間其實也沒有過去多少。
譚墨帶出了兩袋米,這米是給他跟福伯用的,空間的產物最是補身子了。剩下的小麥跟苞穀香玉打算讓譚墨拿去磨坊磨好後再放在空間,隨吃隨拿。
就這樣,香玉睡了個安穩覺。
次日一早,梳洗完畢。吃過早飯後,香玉跟譚墨拿著買好的幾個禮盒,帶著一條子肉,一壇酒往老香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