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害羞了,說完就低下了頭,再次嘟囔道:“不成!”
譚墨默默歎了一口氣,他早就想到這個結果了。也就沒在這上麵多堅持,他尊重香玉的選擇,隻道:“好吧!”
“哦!”香玉聽到這個結果心裏突然有些失落,難道他根本就沒想娶自己嗎?一時竟有些患得患失,也就沉默了。
唉,女人呀,就是這樣矛盾,想還是不想,有時連她自已都弄不明白。所以,女人有時需要別人來推一把,有的主意也需要別人來替她拿。
譚墨雖然猜不透香玉對他到底是個什麼想法,但他從一個小小的“哦”上,聽出了失落。一時又開心起來,在他的世界裏,隻有兩個女子讓他上心過。
一是護他長大的母親,再一個就是眼前的香玉了。對母親的上心伴隨著她的逝去而深埋心底,成了難以磨滅的遺憾。
可香玉呢?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對這個傻丫頭上心。或許是因為香玉的那句讚美他眼睛的話讓他感覺到了溫暖。
從那以後越關注這丫頭就越被她吸引!她自強自立,從不放棄,堅韌得如路過的野草,壓力越大生命力就越是旺盛。就那麼堅強的,堅強的活著,且活得比誰都好。
這樣的香玉在他的眼裏是如此吸引人,以致於在邊關的時候好幾次都想偷偷跑回來馬上娶了她。
好不容易邊關的事了結了,那邊的事他便再不過問,先一步回到洛香村。這才知道原來自己走後,香玉經曆了那麼多事,而且這些事還都是他帶給香玉的。心裏愧疚不已,恨不得馬上成親,好好地彌補她。
但是這丫頭好不像不願意嫁啊,十四了,這個年紀的姑娘有很多都嫁人了呢。是在怨他沒有把寶珠的事跟她說嗎?不過,香玉一個帶著些許失落的“哦”字,讓他又看到了希望。
母親果然說得對,以後遇到心怡的姑娘家臉皮要厚,這樣才能打動姑娘家。
“好吧,那過兩個月咱們再成親吧!”譚墨想到母親教過他的話,再次不要臉地說。
香玉的心一下子又提了上來,這人……還真是吊人胃口,便沒有回話。隻好將話題拉到別處,“你先把寶珠的事處理好了再說吧。另外,再交給你個任務,我想養蜂。你看咱們空間的花香不斷,不養實在是太可惜了,蜂蜜可是個好東西!”
譚墨馬上說道:“那麼,我把這些事辦好後那咱們就成親?”
香玉咯咯一笑,“看情況嘍!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出去睡會兒!”
說著,香玉便自譚墨的眼前消失,讓他又愛又急,想抓也抓不住。
“傻丫頭,放心吧,這裏就是你的家,誰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譚墨笑道,隨之也躺在棗樹下小憩片刻。
出了空間的香玉,嘴角一直是翹著的,連躺在床上午睡時也沒落下來。此時的香玉覺得自己的心裏熱呼呼的,這種感覺真是好極了,有譚墨在,安全感十足。
午後,香玉和兩個小姐妹,又帶上了小花,這才動手做藥妝。
做藥妝說難不難,說簡單也絕對不簡單。這需要對各種有利於美顏的藥材有著充分的了解,還需要將這些藥材製成能供人皮膚吸收的膏狀,或是油狀物,比如手霜、麵霜。
還有去汙護發用的,這個相對簡單一些,但想讓這些藥材從水狀變為膏狀也絕非易事,並非隻是用火熬才成的。
畢竟是中藥,能熬得多稠。在現代還有各種食品級的增稠劑可以用,但在古代沒有,香玉隻能用其他物質代替,這讓香玉苦苦試驗了好久,好在有空間。在種植方麵一切皆有可能。
那是一種喜歡長在半水半泥裏的一種植物,香玉也說不上叫啥名字,但這東西加熱熬煮便能碾稠不已。
若是有蜂蠟就更好了,不但可以加點進去。還能用蜂蠟做口紅,麵霜加了蜂蠟也會有更好的效果。
香玉的工具齊全,有小篩子,還有小石磨,反正那些能用得到的工具應有盡有。
小巧玲瓏地讓李玉凝羨慕得不行,正在用石磨磨著粉,嘖嘖道:“香玉啊,你這小石磨是誰做的?也給我做一個唄!”
香玉道:“翠花嬸子家裏的那位做的。”
“是洛興叔吧?”洛蔓兒問道。
“是啊,洛興叔的手真的很巧。你看,這麼笨得的石頭都能做得這麼好看又好用。和福伯一樣都是手巧的。”香玉應道,“玉凝啊,你是不是要回京了?這麼快就為自己準備裝備了?”
裝備一詞是香玉最近跟她們說的新名詞,但一出現就得到了所有人的喜歡,成了她們口中常說的詞。
要說這個時候女子的裝備是什麼,那肯定是與女紅有關的了。像是特別好用的繡花針呀,漂亮的絲線啊這都屬於女子的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