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婆娘!”
香玉震驚於譚墨給她的驚喜,不過這個騷婆娘還真適合此時的寶珠。看她那含情脈脈的樣兒就來氣!
“媳婦兒,趕緊走。”譚墨又來了這麼一句,“我怕這瘋婆娘一會還要亂扔東西,打到人沒事,傷到你就不好了。”
這話一出周邊的人都翻了個白眼,啥到打到人沒事,他們也是會疼的好吧。
“噗嗤!”香玉終於忍不住笑了,上前扯扯譚墨的衣袖道:“譚大哥,咱們走吧,這位姑娘怕是真認錯人了。”
譚墨二話沒說轉身就走,嘴裏還念念有詞道:“認錯人也不能這樣不講理呀,要不是看她是女人,我這缽大的拳頭早就揮過去了。香玉,你沒事吧,真沒打疼你!”
“沒呢。咱們快走吧,人家都看著呢,多不好意思!”香玉真是既愛又惱,這個呆獵戶還真是,是開竅了嗎?還是咋地,上來一開口就把這困擾她這麼久的事給解決了,真厲害,她喜歡!
是啊,不管寶珠怎麼折騰,一個不認識她就全解決了。管你是梨花帶雨還是啥的,不認你,你就啥也不是!
二人有說有笑的走了,走得還挺快,轉眼間就看不到人了。
人群中嗡嗡聲就沒斷過,不少大姑娘小媳婦露出羨慕的表情,有人說:“嘖嘖,你看人家對媳婦兒多好,嫁人就得嫁這麼個護著媳婦的。”
也有人說:“我還以為他們兄妹呢,原來是剛過門的小媳婦,怪不得護得這麼緊。”
這都是女子說的,她們羨慕著香玉,能嫁這麼個護媳婦的漢子才是幸福。至於那哭得梨花帶雨,又被譚墨的話打擊懵了的寶珠,這些女人們就沒那麼客氣了。
再看寶珠身邊,有不少漢子仗著自己長得還成就厚著臉皮上前安慰她,這讓那些女人們更加討厭她。
“哎喲,這妮子還真是不要臉皮,認錯人不說,還在這裏哭個不停。”說這話是個胖大嬸,一把拉住自家偏瘦的男人,罵道:“又不是賣笑的,哭這麼起勁給誰看?”#@$&
其他女人們也是這麼想得,再看自家男人恨不得上前給她擦淚,能不氣嗎?同時又再次羨慕剛才走的小兩口,看人家男人看都不看的。
“一臉勾人的樣!呸!”
不少人說完這話就拉著自家男人走,恨不得上前踹這勾人的妮子兩腳。
寶珠是真懵了,一直想不明白譚墨為什麼會這樣,不應該上來安慰自已嗎?多年不見了呀,他們可是從小一塊長大的,是青梅竹馬!
邊上的丁香看不下去了,來回晃了晃寶珠,“表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譚少爺已經走遠了呀。”%&(&
寶珠幽幽地回神,還是不敢相信道:“丁香,為何會這樣?墨哥哥真的不認識我了?”
丁香心裏暗暗地翻了個白眼,什麼叫不認識了,是根本不想跟她相認!想到這裏她就來氣,早知道這樣就不給這個表小姐報信了,還不如跟著那個村姑呢。
可是她不敢說,便勸道:“表小姐,你看這裏的人都看咱們呢,還是先回去再說吧。興許譚少爺是受了香玉的蠱惑,真不認得表小姐了。要不,咱們明兒個就去洛香村,那裏的阿福不是認得表小姐嗎?他現在可是譚少爺的義父,隻要他發話了,譚少爺肯定會看清香玉那賤人的奸計的。”
寶珠眨了眨眼睛,總算是回神了,“對對,你說的對,就這麼辦。走,回去,我要好好打扮打扮,都怪我,剛才看到墨哥哥拉著香玉賤人的手就忍不住了。唉,他不會怪我吧,我怎麼變得這麼彪悍了呢。真是,唉!”
丁香趕緊道:“哪裏,表小姐是性情中人,說明在乎譚少爺呀。”
“是,丁香說得對。快走!”寶珠好像一下子想明白了,轉身就走。
丁香卻是先去撿著剛才寶珠扔的菜蔬,說道:“表小姐等等,咱今兒個是出來買菜的。要是沒菜那趕車婆更是做不出好吃的來了。”
寶珠想到吃飯就來氣,哼道:“不用了。墨哥哥回來,咱們也不用吃豬食了,去秦氏酒樓先好好吃一頓再說。聽說墨哥哥和年掌櫃有些交情,記他賬上應該可行。”
“哦,那好。”丁香也不想撿這些蘿卜菜呀啥的,拎著手上的竹籃就跟了上去。這些日子可把她坑苦了,能去秦氏酒樓吃頓好的,她求之不得。
同樣往秦氏酒樓走的譚墨和香玉則是出了集市轉了個彎去了另一條老街,這街賣得盡是女兒家用的物件,銅鏡店也在這裏。
香玉這才見到古代正宗的銅鏡,那鏡子都很厚重,但有著一股古樸的美,鏡子的外圍大多都鑄了一圈圈的吉祥紋飾。
一個店夥計在打摸著鏡子,看到有人來忙上前迎客,“兩位您請,不知兩位要買啥樣的銅鏡啊。”
譚墨道:“把你店裏最好的銅鏡拿來。”
店夥計一聽要最好的,便麻利地去搬店裏最貴的銅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