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說了。”那話譚墨說不出口,決定還是沉默來得好。
可是香玉已被他勾起了興趣,這不說多釣人胃口?不依不饒道:“不行,你必須得說清楚,哪裏不對了。”
譚墨就這麼死皺著眉頭看香玉,“你不覺得小齊今天說這話有點過了嗎?啥叫大門為你開著呀,他知道這話啥意思嗎?”
香玉也皺眉,“我也在想這話呢,要是濟仁堂的大門為我開著我還挺高興的,可小齊大夫這樣,我,我總覺得怪怪的。那可是小齊大夫呀,高冷的存在,怎麼說出這麼有人情味話來呢?莫不是有陰謀?”
“你這,啥叫高冷?似乎是不錯的東西。”譚墨有些不樂意了,抓了抓香玉的頭,將她的雙丫髻弄亂。哼哼道:“不許瞎想。反正這事就這麼定了,以後你就當小齊是大哥吧,真是便宜他了。不過,這大哥我是不叫的。”
“嗬嗬!”香玉傻傻地一笑,她哪裏不知齊震那話裏的意思,但那意思卻不能由她講給譚墨聽,好在譚墨這家夥也是個心思靈敏的,一想便知。
是啊,這事還隻有結拜成異姓兄妹才能解決。在古代,不論有沒有血緣,隻要是結拜兄就不能議親。
譚墨還是有些不放心地說:“我們明天看了家具,再買點該買的就打道回府。我總覺得哪裏都不如咱們的譚香園住著舒服。”
“那是,譚香園可是我們一手建成的。就這麼說定了。”香玉附和道。
如此,他們便又在空間裏睡了一覺,早上起來,這覺是睡得足足的。天還沒亮之時,譚墨便回了自已的房間。
香玉梳洗完畢,神清氣爽地直接下樓。
看到店裏的人絡繹不絕,這裏隻有少許客房,主營酒樓生意。哪怕是早上,生意也是很火爆的。
都是來吃早餐的,為何這裏的早餐生意也這麼好呢?完全跟香玉種的菜有關,早上起來幾碗米粥,幾碟鹹菜;或是一碗豆花,兩根油條,就是一份豐盛的早餐。簡單是簡單,可除了米粥,那鹹菜,那豆花,都是香玉的空間出產,正因為早餐用料少,才能完全用空間出產。
所以那些講究的人也都習慣性的來這裏吃早餐。越是講究的人越能吃出這裏的飯菜的不同來,論銀錢他們不缺,缺的是身體健康口感好,區區早餐便成了他們最好的選擇。一般人是舍不得花大價錢吃份早點的。
香玉和譚墨也在小年掌櫃的帶領下去了臨窗的好位置,這裏朝陽卻不熱,還能看到外麵的人來人往。
小年掌櫃不愧是年掌櫃的兒子,兩人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隻是小年掌櫃小一號,嘴上沒毛,卻也是見人就笑。
“二位,您看吃點啥?”
香玉笑道:“給我來碗米粥,一碟小鹹菜就成。”
“好嘞,那譚少爺您呢?”小年掌櫃又笑著看譚墨。
譚墨道:“我來油條豆漿,量多一點。”
小年掌櫃麻溜地說:“您放心,這就來。”
這裏盛飯菜的碗碟比之五裏鎮那邊的酒樓要精致的多,就拿香玉喝的那碗米粥來說吧,竟然用的是青花細瓷,那碟子也是如此。
而譚墨喝的豆漿用的是粉青色的碗,那真是好瓷,連香玉對瓷器一竅不通之人也知道這些瓷不是一般人能買的起的。
“嘖嘖,怪不得秦三爺能讓劉石頭去景德鎮學藝呀,看來他那邊真有熟人呀。”香玉笑道。
這個社會無論朝代怎麼變化,有熟人好辦事這話可謂是至理明言,在哪兒都通用。像這些瓷器,若是在那些名窯裏沒有熟人,有錢你都買不到。
譚墨不以為然道:“你要是喜歡,隻管跟我說,讓小烈幫咱們弄幾套來用。”
香玉嘿嘿笑道:“這多不好意思呀,這些瓷不便宜吧。我對劉石頭更加愧疚了,要是他沒有燒瓷磚的話,現在或許也能燒出這麼漂亮的瓷來呢。”
正說著,秦烈和齊震走了過來。
香玉這話剛好被秦烈聽到了,嗬嗬笑道:“那可未必!這燒瓷不但要看手藝還要看燒瓷的土,水也重要,甚至是柴禾也是如此。劉石頭所在的村子若是沒有這類好土,縱使他的技藝再好也燒不出好瓷來。可是瓷磚就不同了,是他先做出來的,說明那裏的土很適合燒瓷磚。兩者不能一概而論!”
聽完秦烈的解釋,香玉突然覺得這位三爺似乎沒有表麵上的那樣不靠譜,說道:“那麼不知三爺怎麼看這些瓷磚?我覺得要是有更好的釉料的話,劉石頭還能做出更美的磚來。”
說著香玉又為劉石頭爭取福利,“不如三爺有空去那邊看看,這磚鋪在地上保管實用又好看,關鍵是能防水。”
“真有這麼好?”秦烈是支持香玉說的那個瓷磚的,可是他還沒見過真正的實物,問道:“能像你說的那個馬桶那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