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
香草還是那麼單純,咧著大嘴看著那款款走來的香玉,嘿嘿笑著,“香玉,你變好看了。”
香玉也跟著笑了起來,“香草你也變好看了。”
可不是嗎,香草這丫頭一直是髒兮兮的模樣.亂糟糟的頭發,跟黑乎乎的衣袖,這些好像成了香草的代名詞。
但是再看現在,完全一個憨厚的漂亮小妮子。
頭發被規矩地梳了起來,齊劉海都沒遮住她那雙大眼睛,臉麵雖然不白卻紅撲撲的,裂開的嘴裏露出還沒長齊的牙,實在是可愛至極。
香玉在看香芽姐妹,而香芽姐妹也在看她。
她今天沒用那些華美的發簪,用的都是普通的銀飾。可這銀飾到底是出自名家之手,哪怕是最簡單的花形也是不一樣的。
梳著一般的婦人髻,耳帶兩個銀丁香,一身素淨的碎花襖裙。讓她整個人都顯得清清爽爽,落落大方。而上梳的發髻,讓她露出光潔的額頭,更趁得她的五官精致可人。
由於常年喝靈泉水的緣故,讓香玉身上自有一股靈氣勁兒,光往那兒一站,就讓人覺得與眾不同。就像腹有詩書氣自華一樣,這是獨屬於香玉的氣質。
香芽也笑道:“香玉,你確實漂亮了。”
香玉也沒在謙虛寒暄,“香芽也漂亮了。”
這姑娘簡直跟以前判若兩人,衣著整潔了,發型也出來了,整個人於懶散中透露出絲絲精明。
要說老香家的人誰對香玉留下的印象深,除了香林書外就是這個香芽了。她總能在最不利的環境中保全自己,說明這姑娘也是個有心計的。要不然也不會想出為了脫離老香家自賣已身的主意。#@$&
不過,跟精明人打交道也是有好處的,一點就通省得多費口舌。
香玉又道:“香芽,過些天我們這店就要開張了,以後這裏還得你們兩個多費心。”
香芽笑道:“香玉放心,以後這店就是咱們姐妹的家了。家裏的事說啥費心呀。要不是有香玉和李大小姐,我和草兒還不能離那個寒心的地兒呢,又怎麼能這麼好命地遇到幹娘!”
“幹娘?”香玉一愣,看了眼小紅。
小紅笑道:“香玉姐還不知道吧,李大娘沒兒沒女的,看到李香芽姐妹合眼緣,就收了她們做幹閨女。現在改名李香芽和李香草了。”%&(&
“嗯,這名不錯。草兒以後要為幹娘招上門女婿,為幹娘養老送終!”香草憨憨地,又無比認真地說。
香玉再愣,這次看了眼香香芽。
香芽點頭,“是幹娘心好。看咱們姐妹倆可憐。咱們肯定得給她養老送終,幹娘也不容易。”
“那就好。”香玉笑了,“好了,咱們先把這貨擺起來吧。收拾妥當了,小紅好帶你們去買鋪蓋。小紅,後院都收拾好了吧。”
小紅道:“放心吧,後院好著呢,大門一關,誰也進不來。隔壁就是秦氏酒樓,要是發生了啥事,喊一嗓子就有人來。”
“嗯。那好,來,咱們趕緊整理。”香玉讓譚墨把貨物拎過來,說道:“這些是放在外麵,而這裏的是放在專門為女賓準備的屋子裏的。來,咱們先來說這個。”
幾個小姑娘跟在香玉身後進了小屋子,留下搖頭笑的譚墨在外麵默默地擺放貨物。
小屋內,等香玉說完了這是什麼時,幾個姑娘的臉都紅了。當然還不大懂的香草一臉懵地看著她們,“你們臉咋紅了?”
香芽拍了拍她的頭,“去,不懂別問。等你來了就知道了。”
香玉道:“香芽,你和香草以後也可以用這個,按本錢給你們。”
“不要了。這個忒貴,不是咱窮人用的。”香芽搖頭,就算按本錢也不是她能買的起的。
香玉也就沒再說什麼,讓小紅告訴她怎麼做,以後自己買原料來自個兒做也是一樣的。
將店裏的事物安排好後,小紅帶著香芽姐妹去買鋪蓋了。香玉和譚墨則是鎖了店門去了秦氏酒樓。
她想問問牛大勺關於陳南和牛佳燕的事,還想問問年掌櫃,桂花宴準備地怎麼樣了,魚塘那裏能不能招到人。
最最關鍵的是,她貢獻出來的那麼多方子能不能換回點銀子來。雖說自家男人跟秦烈是好兄弟,但親兄弟還明算帳呢。
香玉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啪啪響,聽譚墨上次的口氣,好像他和齊震有意相扶持秦烈當上皇帝。她不知道他們手裏到底有沒有底牌,但是她卻知道,現在不趁秦烈還是半個透明皇子時賺點,以後就很難從他那裏撈銀子了。
她的野心不算大,隻想擁有千畝良田,再有有幾間鋪子賺花銷而已。剩下的日子她隻想圍著丈夫孩子和鍋台轉。
雖說沒啥大誌氣,但這樣的生活才是最悠閑舒服的。咱來古代一回,要的就是這份悠閑。她可不希望在古代還來個快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