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轉身捧起譚墨的臉,輕輕地親了一口,“因為我有親親老公!”
譚墨被她的熱情點燃,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激了起來,而後湧向至某處,讓他的呼吸都急促了。
一把將香玉打橫抱了起來,嗓音低沉道:“親親老公是說的我嗎?”
他覺得這個叫法好獨特,如果是隻屬於他的稱呼的話,那他今晚一定要把香玉疼到骨子裏。
香玉咯咯笑道:“壞人!不說你還說誰呀?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
譚墨笑了,狠狠地在她嘴上親了一下,“那麼親親老公就是親親相公了?”
“嗯。”香玉被他撩撥地有些難受,羞澀地哼了一下。
然而這一聲哼卻拉開了譚墨的自製力,他忍不住了。抱著香玉三步並作兩步進入錦帳中。
滿室飄香,又是一夜好春光。
香玉帶著笑意進入了夢鄉。
半夜時分,譚墨突然睜開了雙眼,悄無聲息地在香玉脖頸間一點,她便睡得更加香甜了。
譚墨起身換上一身夜行衣,飄然地走出臥房。來到楚天生的房間,敲了敲門,便倒背著手在外院等著。
今夜天上無月,風吹來陣陣烏雲,連天上的星也遮蔽了。
“真是一個審問的好日子啊。”譚墨喃喃自語道。
楚天生是個江湖人,睡覺一向警醒,哪怕被坑在這裏當了護衛也是如此。幾乎譚墨一敲門他便醒了,看到從窗外看到譚墨一身黑衣,也自動換了身夜行衣。
然後,動作麻利地來到譚墨身邊,抱拳道:“少爺,您叫小的?”
譚墨看他這身打扮,微微點了點頭,“嗯,跟我去老香家審個人。”
“是!”楚天生的嘴角也微微一笑,這類活兒他最喜歡了,真是好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
譚墨接著道:“小竹,你留在家看門。”
“是,少爺!”青竹在自已的房門後說道,他也是聽到譚墨的敲門聲醒來的。
譚墨默默地笑了,功夫好的護衛就是不一樣,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率先用了手段讓他們心甘情願地跟著他。
他要去審的人是香福林,香玉當日的穿著以及怎麼來的洛香村,香福林最清楚了。以前他怎麼就沒想到呢?要問就得問正主。
夜很黑,不時響起幾聲犬吠,讓這夜變得更靜了。
譚墨和楚天生腳尖輕點,身形迅速地在黑暗中穿行。洛香村的街道譚墨很熟,二人兜兜轉轉間來到老香家。
香福林住在哪裏譚墨還是清楚的,腳尖再點,二人翻過牆頭來到香福林所在的廂房。
楚天生快走幾步戳破窗戶紙裏麵吹了一些煙,這是他買自洛臘梅所製的迷.香,本以為會爛在行囊裏,沒想到今天會用在這裏。
譚墨不想費事兒,默示楚天生用迷.香,省得抓人時畏首畏尾。
很快屋內響起深沉的憨聲,譚墨大搖大擺地推門入內。屋內亂糟糟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那是臭腳丫子和黴味兒。
香福林憨聲大作地躺在床上,在他邊上的小李氏打起呼嚕來也很嚇人,好在這二人都沒有赤條條地躺在那裏。譚墨手上一用力,香福林便如一條死狗一樣趴在譚墨的背上。
出了門,二人再次飛身翻過牆頭。他們趁著黑夜疾馳而去,前行的方向是村子外圍的南河,是一段離南山最近的河,不時還能聽到狼嚎聲。
睡得香甜的香福林突然被一陣涼意驚醒,大叫一聲睜開眼,一片漆黑,再抹一把臉,原來是冰冷的水。
“這,這是哪裏?”待眼睛適應了黑暗,他才隱約看清了身在何處。
譚墨走到他跟前,冷聲道:“香福林,我問你件事你要如實回答。要不然,這南河又要衝下一個人了。”
“南,南河?”香福林驚出了一身冷汗,來到南河他就想起了香玉,不由得多想了一些。“你,你是譚獵戶?”
譚墨冷笑兩聲,“正是,你應該知道我要問的是什麼了吧?”
香福林自從香玉嫁給譚墨後,便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哆嗦著說:“你問吧?”
譚墨問了他怎麼把香玉騙到老香家的,以及香玉當時的神情和說了哪些話,還有香玉當時穿的衣裳哪兒去了。
香福林是個怕死的,生命麵對威脅之時,早就忘記家裏人了,便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
隻是說到那身衣裳,香福林後怕的說:“那衣裳被,被香雪帶著去了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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