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陳沐軒稍稍放了點心,“如此咱就放心了。這人若是不知痛楚的話,豈不是不知道害怕?花……護衛能抓到他還真不容易,佩服佩服!”
香玉撲哧一笑,她這個大哥呀,知道姓花的人不好稱呼,幹脆叫起了花護衛。
但是楚天生卻不在乎在這個,嗬嗬笑道:“大少爺過獎了,那婆娘就是個母老虎。要說,咱們譚香園裏的護衛誰最厲害,就數花婆娘了。”
香玉再笑,幸虧花傾城不在,要不然楚天生又要挨揍了。
“咳咳!”香玉咳嗽一聲將那即將歪了的樓扶正,再給大家打了一針強心劑,“我之所以說最多能控製三人是有根據的。這個有些不好解釋,就不說了。況且我收了一枚黑釘,也就是說,現在那人能控製的人隻有兩個。雖說隻有兩人但這兩人的戰力如何誰也不好說,所以我要求你們,碰到打不過的人就別拚命,該逃的時候就逃,這不丟人。”
一席話讓他們的心放下又提了起來,陳沐軒死皺著眉頭,心情沉重極了,“唉,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
是啊,太沒用了。幾年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他依然沒能幫上香玉的忙
香玉安慰道:“大哥說啥喪氣話?我們要做的事還多著呢,趕緊把這邊的事解決完,我好回洛香村過安穩日子去。”
“小妹,洛香村真那麼好?這次就別回去了,在京城落戶吧。”陳沐軒抱怨道,“你要是再回鄉下的話,母親會很傷心的。”
香玉撇撇嘴道:“這個以後再說吧,大不了你們也跟我去洛香村住上幾天,就知道那裏是好是壞了。哦,對了,吳管家交待的怎麼樣了?”
陳沐軒道:“寫了不少人,但我覺得似乎不可能。”
香玉冷笑道:“不可能也要查,若是查到最後是真沒那麼一回事的話,就把月姨娘的事跟他們透漏一下。皇商李家,看來並不是那麼地道的人家呀。吳管家呢?沒說他那個時候在做什麼?這個吳管家好像沒成家呀。”
陳沐軒道:“吳管家說他那時隻是個小管事。小妹,這個也查嗎?”
“查,詳查。”香玉斬釘截鐵道:“五天後就是賞荷宴,希望在這之前能拿到新證據。所以,大哥,你有得忙了。趕緊的!”#@$&
“好吧。”陳沐軒道:“我再請幾天假。”
就這樣,香玉打發了陳沐軒。人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別讓他閑下來,忙著忙著就把那些負麵情緒丟了。
香玉又讓楚天生把花傾城叫來,根據聶氏說的那些話想讓他們去查。
花傾城回來後,先跟香玉說了今天他打聽到的消息。
“香玉,我剛從皇商李家出來,打聽到了一件事兒。”花傾城很開心地說。%&(&
“快講,啥事兒?”香玉急急地問。
花傾城道:“我扮成個賣菜的婆子混進去的。在他們大廚房裏聽到的這件事兒。”
花傾城竟然賣起了關子,香玉使勁瞪了她一眼,“趕緊說!”
“嘿嘿。”花傾城笑道:“李府裏不知是哪房的人有了孕,讓大廚房裏的人準備孕婦的吃食。可偏偏有人使壞,放錯了食材讓吃的人差點小產了。”
“然後呢?”香玉還是沒聽到有關月姨娘的事。
“這事讓一個老廚娘想起了十七年前發生過的事,說月姨娘那時候也吃過這樣的食材也差點小產了。”花傾城接著說,“我就給了那個老廚娘幾塊銀子,偷偷地問了她關於月姨娘的事。
那廚娘說那時月姨娘還沒有定人家,還是府裏的大閨女。隻是月姨娘曾經被左相當眾拒絕過,在那之後過了兩個月都沒出門。兩個月後才吃了那樣的食材,又過了半個月後府裏辦了場賞荷宴,然後就傳出了左相糟蹋了他們的大小姐!”
香玉冷冷地笑了,“可以肯定陳香靈不是我的妹妹,現在缺的隻是證據。那個老廚娘能不能弄出來,到時候讓她做我們的證人。”
花傾城思索了片刻道:“成,那老廚娘交給我來,有錢能使鬼推磨,人就更好說了。”
香玉從袖子裏拿出一大錠銀子,“拿著用。”
“嘿嘿,那我就收下了。”花傾城笑道,“你說的那個接生婆和小廝的事交給小楚來做吧,我忙著呢。”
“嗯,去吧。”
沒多時,楚天生也跟著聶氏派出的人出了城。
人都走了,香玉突然覺得有些累,一個人躺在床上不想起來。她這計劃是不是要改一改了?月姨娘的背後有人,至少現在有人在支持她。或許等賞荷宴過後此事才能徹底解決。
“唉,起於賞荷宴,終於賞荷宴。希望到那時左相府裏再沒有作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