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快來呀,我,我受不了!嗚嗚,不要丟下香靈!”
那是.欲.望達到高峰時的情不自禁,也可以說是身不由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隻按身體的本能行事。
秦烈臉麵鐵青,咬牙切齒道:“陳香靈!裏麵有假冒者嗎?”
香玉就在譚墨的身邊,解釋道:“沒有。不過,你剛才進去後便是假的也成真的了。”
“你是說這裏麵根本就沒有假冒者,有的隻是陳香靈一個人演的戲?”秦烈恨恨地問。
香玉眨眨眼,擺擺手,“是啊,所以我讓你們留在外麵不要進來你們就是不聽。裏麵那位就是想把你引進來,好跟她成就好事呢。”
“真是膽大包天呀!”秦烈氣極而笑,“不知這是左相的主意還是……,哼,想必以陳香靈一個女子不可能想出這樣周全的計劃來。”
香玉撇撇嘴,不滿道:“別把什麼都推到左相身上,他可是什麼都不知,最是冤枉了。”
秦烈哼道:“那是誰?這事兒發生在左相府,他也逃不了幹係。”
譚墨狠狠地瞅了眼秦烈,“是的話我幹嗎要救你?用腦子想想吧。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也許是你那兩位大哥搞的鬼,也許是月姨娘,又或者是梅夫人。”
“所以我就成了你們博弈的犧牲品了?”秦烈不滿道,聽到屋子裏的汙言穢語,忍不住擔心起小鄧子來,“那個,有沒有辦法救救小鄧子,這家夥從小就跟著我。雖然他是個太監,可是中了那種藥一樣也能有反應吧?那豈不是很難辦?”
香玉和譚墨你看我,我看你,都沒了法子。誰知道秦烈會帶著太監來呢,他們也沒解藥呀。
“沒辦法也不能讓小鄧子和那賤女人發生關係,這太惡心了!”秦烈的臉麵再黑,一想到這個他就覺得胃裏不舒服。
香玉道:“唉,好好的賞荷宴被搞砸了,左相大人還指不定怎麼難過呢。這樣吧,譚大哥你找個人換了小鄧子吧,我試試!”
“什麼人?”秦烈又好奇起來,到現在他都沒看到除了譚墨以外還有別的男人。
香玉看了眼譚墨,隻見譚墨伸手一拉,一個穿黑衣的蒙麵男子從樹叉上拽了下來,冷聲道:“就他了。”
秦烈抬頭一看,在他頭頂茂密的樹葉子中間還有一個暈了的黑衣人,“他們是什麼人?”
譚墨道:“阻止除了你之外進入那個屋的人。”
秦烈翻了個白眼道:“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香玉補充道:“要是我們沒猜錯的話,他們兩個是鎮安候府梅夫人的人,所以說,製造這場鬧劇的人極有可能是梅夫人。”
幾人說話耽擱了一點時間,堂屋內又傳出了陳香靈更為饑渴的聲音,“我,我要,你給我,給我!”
香玉皺眉,“趕緊的吧。中了春.藥不用解藥也是會死人的。”
譚墨抓著這名黑衣人飛身而下,摒住呼吸將這人丟下後,又抓出了同樣難受的小鄧子。
小鄧子是太監,深知自己的殘缺,在這方麵的意誌力也很強。咬著牙紅著眼睛硬是不讓陳香靈扒他的衣裳,不過,有的地方已被撕成了條條,可見這藥的霸道。
秦烈提著另一個黑衣人也飛身下了樹,香玉緊隨其後。
“喲,香玉妹子,你也能上樹了?”秦烈看香玉從那麼高的樹上跳下,很是驚奇。
香玉白了他一眼,“胡說啥呢,這話我怎麼聽著那麼不順耳。”
可不是不順耳嗎,誰讓那句“男人的話要是能信,母豬也會上樹”這話流傳得太廣了呢。
譚墨一掌將小鄧子打暈,“我們先離開這裏。”
秦烈嗬嗬笑了,晃了晃那暈了的黑衣人,“這個呢?”
香玉道:“再讓他暈得更深一點,扔這裏吧。我們得抓緊了,說不定一會就有人來捉奸。”
秦烈又給了那黑衣人一拳,將其扔在堂屋門口就走了。
三人離開的時候還能聽到堂屋裏的尖叫聲,那聲音已經沒了理智,有男有女。因為譚墨在放人的時候將那黑衣人弄醒了,加上這屋子裏又滿是迷.香,哪怕吸一口都能讓人化身為狼,何況還有一個同樣不清醒的陳香靈呢。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外麵敲鑼打鼓地好不熱鬧,細聽之下的喊叫聲卻是“抓.淫.賊”!
與此同時,靜心院裏再次響起了不好了的聲音。
孫碧蓮的丫頭哭著喊著跑來,“不好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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