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著急不已,收回銀針道:“譚大哥,你去幫花傾城吧。”
譚墨搖頭,“不,這裏依舊危險。花傾城能遇到對手說明左相府內混進了不懷好意之人,我們這裏也不會幸免,等著吧,肯定會來的。”
隨之看向秦烈,嗬嗬道:“畢竟三皇子在這裏呀。”
香玉皺著眉頭,又狠狠地給了昏迷的小鄧子一銀針,“花傾城的性格我了解,她要不是遇到了真正解決不了問題,是不會發出求助信號的。我怕的是……那些人針對的不是花傾城,而是梅管家。”
譚墨歎了口氣,不知道如何取舍。
秦烈摸著下巴道:“去吧,我不需要人幫。”
譚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認同他的話。這家夥用得著這麼拚嗎?為了取信老皇帝,他出門硬是不帶護衛,連暗衛也不帶一個,隻帶了一個沒用的小太監,真是嫌命大呀。
秦烈嗬嗬笑著,好不在意地說:“無妨無妨,真的無妨,弟妹啊,你隻把小鄧子治好就行。有他在,我便不怕。”
香玉看了眼譚墨,不知道該不該信他的話。
“你照辦吧。小烈,我可是把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出了事,可把別怪在左相和我們的身上。”譚墨認真地說。
“我說了無妨你咋不信呢?”秦烈有些不耐煩道,“再不去幫花傾城,估計你要去為她收屍了,小楚知道這事嗎?”
香玉也嗬嗬笑道:“要是這樣的話,估計小楚睡著也會笑醒。”
“好吧,你們都不是普通人!”秦烈聳聳肩,不再說話。
香玉也不就這話題多說,從空間裏取出一粒特製的解毒藥丸給小鄧子喂下。#@$&
也不知這藥丸管不管用,反正是死馬當活馬醫,希望有用吧。
隨之,出手如電,在小鄧子周身幾大穴內又下了針。就算是不能解這春.藥的毒,也能將藥性聚在一處,等會讓譚墨用內力把這藥逼出來。
突然,府內一角又響起了衝天炮。
“啪啪!”
這聲音像催命一樣催著香玉快點解毒!%&(&
“三皇子殿下,你說試還是不試?”香玉拿著最後一根比較粗大的銀針問道。
秦烈皺眉,有點舍不得小鄧子,這家夥畢竟跟他一塊兒長大的呀。
“下去會有什麼後果?”秦烈問。
香玉道:“或許會醒來,但也許會在暈上幾天,等體內的藥性自行發散後才醒。也或許……,我也不知道,沒試過。”
她剛才給小鄧子服下的藥已經起了作用,要是再沒用的話香玉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那藥可是按照她先祖留下的清毒丸的方子配的,裏麵的藥都是好藥!
沒有多少時間留給秦烈,譚墨催促道:“趕緊回話。”
秦烈瞪了譚墨一眼,他是三皇子好嗎?這裏他最大。但還是點了個頭,“試!”
話音剛落,香玉便將那根銀針以最快的速度紮下去,那位置好像是心口,嚇得秦烈閉上了眼。心想,小鄧子不會被香玉一針穿心了吧。
“哇!”
這一針下去快速拔出來,效果立竿見影。小鄧子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人卻是清醒了。
秦烈高興壞了,“成了,小墨,快去吧。將那邊刺客殺得片甲不留。”
譚墨看了眼香玉,後者點頭,“去吧,這裏有我呢!”
直到這時,譚墨才覺得人手不夠用的,要是把秦烈以前的護衛拐幾個來就好了。
腳尖輕點,幾個起落,人已不見。
香玉趕緊拾銀針,並問小鄧子的情況,“能走嗎?”
小鄧子起身,來回走了幾步還出了幾拳,咧嘴笑道:“能,身上更有勁了。”
香玉撇撇嘴,那還用說,那些藥可是很難得的。
秦烈笑道:“那好,我們就在這裏等著,看看是誰會那麼倒黴,第一個前來受死!”
“是嗎?三皇子很自信啊。”話音剛落,便是有三道黑衣身影落在了秦烈三人跟前。
他們所在位置跟外院比較近,是在一處小型假山的後麵,有山擋著,倒也隱蔽。
秦烈一點也不擔憂,嗬嗬笑道:“沒錯,本皇子就是這麼說的。”
為首的一位黑衣衣跟著哈哈笑了,“那麼手底下看真章吧。”
說著拿出背後的大刀便衝了上來。
香玉也取出了特製手弩往後退了不少距離。他這手弩上的箭矢是淬過毒的,要是他們不敵的話她就在一邊放冷箭。
小鄧子馬上拿著拂塵將秦烈護在身後,“三皇子殿下,讓奴婢來!”
秦烈嗬嗬笑道:“行啊,這幾人就都交給你了。”
小鄧子也笑了,他現在全身上下都在燥動,早就想活動活動了。
說笑間刀便砍了下來,“去死吧,死太監。”
太監也是人,但大多數人是不把他們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