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嗎?當然不能。
香玉勾了勾唇角,“或許人家香林書有先見之名呢。”
“為什麼是香林書?”桌上的其他人都看著香玉。
香玉環視一周,見大家都看著她想把原因說一下,卻看一了陳長風和聶氏在秀恩愛。嘴角抽抽,真不知道怎麼說她的爹娘了。
“靜如,多吃點。這是咱們閨女親自下廚做的,十分美味。我還從未吃過這麼好的飯菜呢。”陳長風嗬嗬笑著給聶氏夾菜。
聶氏也笑著給他夾菜,“那是,我們閨女多孝順。哪像你,還左相呢,笨死了。”
“嘿嘿,是是。夫人教訓的是。”這話說的是他被李月兒那個女人蒙騙這麼多年的事,可陳長風不在意。可見他有多寵聶氏了。
昨天那一場場的鬧劇揭發開來後,反而讓陳長風放下了這麼多年的愧疚,更加覺得對不住聶氏,所以每時每刻都想著彌補。
“妹妹,你怎麼知道是香林書?”陳沐軒看香玉沒說話,又追問道。
“咳咳!”香玉咳嗽幾聲收回目光,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笑道:“前些日子我讓傾城去跟洛臘梅說過,不要讓她相信香林書,若是回村也要一個人悄悄地走。可她不聽,硬是讓香林書派人送她走了。你說這是什麼意思?轉眼間洛臘梅便被土匪搶去作壓寨夫人了。”
譚墨冷笑道:“這還用問?沒看到昨天右相千金已經被他救了嗎?恐怕香林書很快就會成為右相的上門女婿了。沒想到這家夥還真能蹦噠。”
齊震冷冷地說:“讓他蹦,憑著小手段上台的都不會有好下場。且忍他一忍吧,等三皇子的事定下來後再處置這些跳梁小醜。”
說到三皇子,大家把目光都聚在了陳長風身上。
陳長風也就不好意思再在小輩麵前秀恩愛了,“咳咳!皇商李家的事陛下已經著大理寺在查了,李家的皇商地位到此為止。十裏青風崗的土匪猖獗也不是一天兩天,陛下早就想劫匪了,不日便會差人辦這事。到時就能知道你們說的香林書和洛臘梅的事了。”
陳沐軒接話道:“我主動要求前去,可陛下沒發話。”
“那隻能等了。這事兒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我倒是很想知道那些土匪是個什麼來頭,當年劫殺我的土匪不也是他們嗎?”香玉哼道。
“嗯,玉兒放心吧。此事為父定會為你討個說法。”陳長風嚴肅地說,皇商李家雖是宣王的人,可做了這樣的事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陳沐軒冷聲道:“妹妹不必但心,此事交給我和父親便好。你和小墨隻管作好去鎮安候府的準備就行。”
譚墨說道:“大哥說的是,先吃飯吧。”
在這院裏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索性大吃一頓,得了空兒再說。
晚飯過後,齊震帶著兩個徒弟歇在了左相府。
譚墨跟在陳沐軒身後去挑護衛了,香玉便一個人回了房,閑著沒事便去了空間。
空間內沒有四季之分,裏麵到處是花海果實,靈氣充裕。香玉每次進來都不想出去了。
她修煉的功法每到這時都會自動運轉起來,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看書。
看看《玄女九變》裏麵的記錄的攻擊術她能不能用,梅夫人那麼厲害,她總得有幾樣保命的手段才行。總不能隻靠著一把特製的手弩過日子。
來到小竹樓,看了眼那放在特製玉盒裏的黑釘子,上麵纏繞著的戾氣還是那麼讓人不舒服。
“雷霆之力嗎?”香玉想不到怎麼才讓雷霆之力聽話地落在這上麵,好想毀了這東西。
很快,香玉的嘴角高高翹起,“有了。”
雖說人不可能控製雷霆,但卻能用科學的辦法引雷,避雷針不就是這樣做成的嗎
隻不過,避雷針的另一端是插在地下的,但隻要將插在地下的部位綁在這枚黑釘子上不就行了?
“就這麼辦。”合上蓋子,香玉有種直覺,毀了這根黑釘子再去鎮安候府會比較好。
再看了一遍玄女九變,對於隻依靠幾粒草種子就能變化出各種攻擊武器的攻法,香玉表示不大可能。
畢竟是在現代社會長大的,對於科學的理解讓她很難相信這些匪夷所思的事。
但是香玉決定試試,若是這個法子能成的話,那麼她就會真正的相信自己的先祖應該真的是修煉的仙人。
出了小竹樓,先是練習了一下逃命的本事,也不知道自己練習的這個身法是不是輕功,反正比花傾城使出的輕功來還要快。
幾乎是在眨眼間,人已經跑到了空間的另一邊,再轉身一下子就又回來了。
來回幾遍,香玉終於完成了熱身,拿著幾粒早早就準備好了的蒺藜種子默念書上說的口訣,身體裏似乎有股氣流傳出,然後那幾粒種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