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梅管家像是瘋了一樣亂砍亂撞,竟然不在乎自己的傷了,完全是以命打命的手法。
譚墨很想以雷霆之力斬斷梅夫人的左膀右臂,奈何他剛才用力過度,身上軟軟的提不起勁來。
“大灰,小灰,解決他們。”但是譚墨卻很想這樣做,抬頭看到兩頭狼,幽幽地下了命令。
“嗚!”兩隻狼很拉風的揚頭吼了一聲,這聲音傳出很遠很遠。
誰也沒想到這兩聲狼吼,讓京城中人更加確定了鎮安候府的可怕,在不能闖的名單上又加了一筆。
“哼!我不信!”失血過多的梅管家終於回過神來,但兩隻狼也已經跳了下來。
梅管家很清楚這兩隻不知來曆的狼是多麼厲害,二話沒說揚手甩出兩個藥球。
“轟!”一股惡臭率先鑽進大家的鼻子,眾人都不自覺地往後退去。
兩隻狼更絕,前腳跳下後腳便嗷嗷叫著跳上了屋頂。它們的嗅覺不是人類可比的,受那股惡臭的影響也是最大的。
惡臭飄出之後便是濃濃白煙,煙霧繚繞間梅管家趁機跑了。
譚墨眼尖,看到梅管家的跑了揚手扔出了自己的劍,不過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劍插在梅管家的肩部位置。最終還是讓她跑了。
“可惜了。”說完這話,譚墨便倒了下去,他力竭了。
“二少爺,二少爺!!”
香玉在空間裏可算是睡了飽覺,睜眼一看,竟然過了一個多時辰,這覺睡得可以用昏天黑地來形容。
喝杯靈泉水潤潤喉,再吃粒紅棗補充點維生素,這日子過得別提有多滋潤了。
咬著一條小魚幹,香玉往外一看,天哪,這是怎麼了?
譚墨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青竹和楚天生在一邊伺候著,兩人的眉頭也是皺得緊緊的。
香玉心口一痛,“難道,難道譚大哥受傷了?這可怎麼辦呀,青竹,小楚趕緊出去吧,他們不走我怎麼出去?”
也許是香玉的嘮叨有用,青竹和楚天生給譚墨把了一下脈就出去了。
香玉立馬從空間裏出來,但是一出來她的鼻子就受不了了,“怎麼會這麼臭?”
“嗚嗚!”許是她身上的味道被兩隻狼嗅到了,小灰第一個衝了進來,用頭拱著香玉,委屈不行。
香玉心急譚墨的傷勢,一把推開狼頭,“小灰,等會兒再玩,小墨受傷了。”
可惜小灰已經長到成年大小了,壯得像個小牛犢似的,這一推還真不能把它推開。
“知道了,知道了。這就給你好吃的!”香玉對這樣黏人的小灰真沒辦法,拿出一粒專門為它們煉製的藥丸塞到它嘴裏這才罷休!
香玉搖頭,揮手招過大灰,也喂了它一粒,“你們先進空間吧。”
收起兩條狼,香玉這才握起了譚墨的手,一握就知道這家夥沒事,隻是脫力了。
先是給他灌了一碗靈泉水,又道:“以後還是多給你弄點小藥丸吃的人。連靈泉水也得多備點,反正有儲物袋,不用白不用。”
確認了譚墨沒事後,香玉也就放心了,她知道這家夥最需要的是在空間裏像自己一樣美美的睡上一覺。
正在這時,秋綠敲門的聲音傳來,“二少奶奶在嗎?候爺醒了。”
香玉推開門,問道:“候爺剛剛醒嗎?大哥和大嫂呢?”
秋綠很內疚的說:“奴婢慚愧,奴婢和小花不會武功便被傾城姐關到屋子裏去了。等危機解除後才放了出來,然後就聽傾城姐說世子爺也暈了過去。”
“什麼?”香玉真是不懂了,又問了一些其他的事,這才明白整個院子為什麼會那麼臭了。
“唉,我也沒辦法呀。希望今天晚上能刮大風吧,你們沒事吧?”她擔心這東西裏有毒,對他們這些人的健康不利。
秋綠回道:“二少奶奶放心,奴婢們好著呢,就是聞著臭了點。傾城姐說這是江湖人逃命慣用的臭蛋,是用來迷惑人的,沒毒。”
“嗯,那好。我換件衣服這就去看候爺。”香玉吩咐道:“你和小花守著這個門,二少爺在睡覺,誰也不能打擾他。等我回來。”
“是,奴婢明白。”秋綠叫過小花,兩人很趁職地看起了門。
香玉重新換了件比較正式的襖裙便去了鎮安候所在的屋子。
推開門發現,伺候鎮安候的隻有祿伯和喜子,他們正開心地喂鎮安候吃喝。
“見過候爺。”香玉來到跟前,認認真真地行了一禮。
鎮安候的精神看上去還行,不枉她用了上好的靈藥。她說不緊張是假的,這人畢竟是譚墨的父親呢。
鎮安候雖然剛醒來卻聽祿伯說了譚墨的一些事,包括自己是被誰救的。
他眼神銳利地看著香玉,一點都不像久病之人,輕輕點了個頭,“嗯,不必多禮。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