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過份!”梅管家氣瘋了,牙齒咬得咯咯響,眼睛也變紅了。
香玉還是一副很欠揍的樣子,不緊不慢道:“我說話算數,誰也不能動我的馬!”
梅管家握劍的手來回顫抖,好想把劍揮出去呀。
香玉催促道:“沒聽到嗎?要不要我再說一遍。”
梅管家扭頭對著車窗大叫,“出了五裏鎮把這兩匹馬放了,換上我們的馬。”
“是,梅管家!”
香玉這才滿意地閉上了眼睛假寐,秋綠跪坐在一邊很是乖巧地為香玉捶著腿。
自從懷了身孕以來也不知道怎麼了,香玉總是覺得累。有人捶捶腿,也是極好的。
梅管家也在假寐,就這樣誰也不理誰地出了五裏鎮。
車子停下,香玉看著兩匹矮小的馬被解下車套。
這兩匹馬不愧是吃了不少空間青草的馬兒。它們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來到車廂的窗戶前徘徊。
香玉伸出手來逐個摸摸它們的頭道:“寶貝們,回家吧。很快咱們就能見麵了,隻是要有一段日子不能吃好的了。走吧!”
可是這兩匹通人氣的馬兒就是不走。
梅管家嗬嗬嘲笑道:“跟一匹馬說話?真是好笑,那不過是個畜生。”
“快走!”香玉再次使勁拍了拍它們的頭,馬兒們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跑了。
“哼!”香玉接話道:“馬很通人氣的,雖是畜生卻比某些人來得更忠誠!”
梅管家又被噎得心肝疼,尖叫道:“出發!”
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裏又弄來兩匹健壯的馬,四輛馬車各兩匹馬跑得飛快。很快就在通往府城的路上消失不見了。
花傾城三人自香玉上了馬車後就回譚香園騎馬開始追,他們遠遠地墜在香玉的馬車後麵,倒也放心不少。
快到五裏鎮的時候看到被香玉趕回來的兩匹馬,心裏別提有多別扭了。
因為那以棗兒為首的馬見了他們就咧嘴,大嘴大牙的別提有多難看了。叫了一會就跑在前麵,看樣子是要為他們帶路。
楚天生抓抓頭,納悶道:“這隻是兩匹馬吧?怎麼覺得跟那倆狼一樣成精了。”
青竹笑道:“跟著郡主的畜生看樣子早晚都得成精呀。”
花傾城摸著棗兒的頭,羨慕道:“我也想成精呢,可惜沒人幫我成精。”
“切!”楚天生冷哼道:“別異想天開了,就你那母老虎,成精了還得了?我豈不是一輩子都得被你壓死!”
“不行嗎?”花傾城幽幽道,“我就要做一個妖精,一輩子壓死你!”
“你,瘋婆娘!”
楚天生現在有點破罐子破摔,再也沒有原來江湖狠人的果斷決絕。誰讓他現在的修為比不上花傾城呢?拋開男女不說,實力弱的就沒資格要求啥!
“好了,都別吵了。趕緊跟上!”青竹皺眉道,“你看棗兒都等急了。”
三人一看,棗紅馬又在三丈開外的地方齜牙咧嘴起來。
青竹一催身下之馬,快速地跟了上去。
花傾城和楚天生互看一眼,各自哼了一聲也催馬上前。
夜幕降臨時,有人騎馬來到香玉所乘坐的車窗前,稟報道:“梅管家,後麵有三人一直跟著我們,怎麼辦?”
梅管家眼神淩厲地瞪了眼香玉,惡狠狠地說:“不是說要他們後退的嗎?你說話不算數!”
香玉擺擺手,很無賴地說:“然後呢?你用劍指著我的時候我是說過,可現在沒說。難道你綁架我還有理了,我們就不能自救了?真是好笑啊!”
梅管家再次被香玉氣得不行,重新拔起劍來指著香玉道:“你最好老實點,別以為我不敢拿你怎樣!”
香玉麵色不變,用手推開劍,笑道:“我猜派你來的是宣王吧?可你和梅夫人不是支持太子的嗎,怎麼又轉投宣王了?再讓我猜猜,太子的死一定跟你們有關吧。”
“閉嘴!”梅管家心虛了,太子的死確實是她和梅夫人策劃的,隻有這樣她們才能跟在宣王身邊,並得以重用。
香玉再笑,“一定是宣王派你來的。現如今太子已經沒了,宣王接手了太子的一切,勢必會放開手腳跟朝廷幹。唯一的阻礙便是手中沒有大義,沒了出兵的由頭,也就是師出無名。
宣王還真有能耐呀,這麼快就查到了老皇帝還有一份詔書在我這裏。嗬嗬,要是這詔書落到宣王手裏,再稍加改動一下的話,那麼這仗也不用打了。天下百姓也會擁戴宣王上位的,可以說宣王不用費勁就可以登上大寶。”
梅管家不大明白她說這些的目的是什麼,冷笑道:“既然知道,那還不把詔書交出來?”
“嗬嗬,我交出來你接著殺了我嗎?”香玉冷笑,“我傻嗎,還是你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