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救命!”魯星兒嚇得抱頭大哭,腳一軟人便跌倒在地。她以為自己真的死了,臉麵一臉灰暗。
可是在扣動扳機的那一刻,香玉快速地將手弩對準了拿刀架在秋綠脖子上的黑臉韃靼人。
“噗!”箭矢沒入那人的眉心,後者仰麵倒下,死不瞑目。
箭是好箭,弩是好弩,力道又夠,方能一擊必殺!
“啊!”這一番變故嚇得秋綠也大叫起來,她以為自己已經被那刀削掉了腦袋。
“秋綠,沒事了,沒事了!”香玉將她拉了過來,用力拍著後背道。
秋綠被香玉拍醒了,看到是她便撲到她身上大哭,“郡主,嗚嗚,秋綠連累郡主了。”
魯星兒的護衛被殺,蒙古包裏立即湧現出血腥味兒。
香玉的臉麵也不好看,這味道讓她有嘔吐的感覺,明明孕吐已經過去了呀。
“走,我們出去。”
魯星兒此時已經嚇暈了,香玉是再也不想住在這裏了。
兩人出去後才發現花傾城被四五個黑衣人圍在中間,叮叮當當地響個不停,那是刀劍碰撞的聲音。
楚天生和青竹就在暗處觀察著,他們恨不得一起上去把這些黑衣人殺個幹淨。
可是身在敵營,他們不敢暴露,隻當是香玉的普通護衛。要是暴露的話他們將麵對一支大軍,不但自己的性命不保,還會連累香玉。所以現在他們也隻有祈禱花傾城的功夫再厲害些了。
香玉也想到這個情況,他們現在誰都不能靠,隻能靠自己。確切地說這個時候隻能靠花傾城自己了。
詭異的是,這邊打得不亦樂乎,可是沒有一人過來看上一看。也不知道這些黑衣中有沒有梅管家。
“這種情況一定是宣王默許的吧。”香玉想明白了,宣王不好明著來逼她,這是想借魯星兒的手逼她交出詔書啊。
如果不交,他將會用這種手段殺死她身邊的每一個人。到最後她成了孤家寡人後,是搓扁還是揉圓還不是全看宣王的心情。
“哼,休想!”香玉本想著用平和的手段將宣王等人拿下,現在看來不行了。
冬天的草原夜裏很冷,比起中原北方地區來還要冷上幾個檔次。
秋綠穿的少,凍得牙齒咯咯響。饒是如此她依然穩穩地扶著香玉的手不放。
香玉道:“走,我們回馬車裏。”
這小丫頭為她著想,她不能把這些視為理所當然。不等秋綠回話,香玉拉著她就走。
進入馬車裏,秋綠開始生爐子。沒有了取暖的,車裏也是冷得嚇人。
爐子生好了,香玉拿出一碗水來道:“秋綠,喝了。喝完好好睡一覺!”
秋綠以為這是香玉配的藥,卻不知這是香玉從空間裝的靈泉水。
喝完靈泉水,秋綠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連連打了幾個哈欠,“郡主,我怎麼這麼困呀。”
香玉笑得人畜無害,“那是因為我在裏麵加了安眠的藥草啊。”
“啊?”秋綠還來不及思考,整個人就倒在小床上睡著了。
香玉給她蓋好被子,將爐子妥善放好,又將天窗開了個孔防止二氧化碳中毒。這才進入空間換上了一件輕便的黑衣,又順便填飽了胃口大漲的肚子。
她需要去幫助花傾城,哪怕是懷有身孕,在一邊放個冷箭還是可以的。
重新來到外麵的黑暗中,香玉躲在一邊等著放冷箭。
可是她低估了花傾城的狠勁,在手臂被砍了一刀後,那些黑衣人全被她虐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