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嗬嗬地傻笑,這,這實在是驚喜。她沒想到自己很快就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天哪,像在夢裏。”香玉不止一次這麼想,有時候她會想,若是夢的話該怎麼辦?
她會不會瘋了似的在現代尋找自己愛人,自己的孩子?
沒有答案,因為她到現在還不知道這是不是夢。
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生疼生疼的!
但香玉臉上的笑更加深了,“這不是夢!”
“什麼夢不夢的?”譚墨急呼呼地跑來,拉著她的手關切道:“小玉兒你咋了,哪裏不舒坦?”
香玉拍拍小腹,嘟嘴道:“這裏。”
“真的!”譚墨嚇得不行,急急地把手按在這裏,要將自己的力量輸送給她。
香玉撥開,嗔怪道:“急啥?等二哥過來看看再說。”
譚墨還沒往那方麵著想,一個勁地嘟囔:“小齊怎麼還不來?我去看看!”
“不要!”香玉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
齊震以最快的速度走來,納悶道:“什麼不要?小妹,你怎麼了,什麼病是你不能看的。”
香玉笑道:“這‘病’還真是我不能看的。二哥,靠你了!”
齊震笑著搖頭,從她的笑容來看不是壞事,兩指一按,眉頭微皺。收回手來再皺,看向譚墨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表情可把譚墨嚇壞了,抓起他的手問:“小齊,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話呀?別嚇我!”
齊震歎道:“你個憨貨,運氣太好了。”
“啥?”譚墨皺眉,他不懂。
齊震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嘟囔道:“好運的家夥,你媳婦有喜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可惜呀可惜!”
當年自己的母親要是再積極一點就好了,或許現在笑成個傻子的人就是他了。
齊震不知道心裏是個啥滋味,出了內院看到小譚旭正帶著一幫孩子玩。
他不容分說抱起譚旭就走,嚴厲地說:“今天的訓練加倍,都跟我來!”
“不要!”譚旭來回掙紮,極力反對。
“反對無效!”齊震哼道,“別忘了你們身上還帶著特殊使命,小旭兒再加一倍。”
“啊啊啊!”這些話譚旭都懂,他哇哇大叫著反抗,可惜沒用。
而還沉浸在喜悅中的譚墨和香玉卻還在四目以對地傻笑,兩個寶寶啊,人生圓滿了。
有了第一個娃的經驗,香玉對付孕期的各類症狀遊刃有餘。
很快便到了陽春三月,許清雅和趙芷晴也要回京了,兩人抱著孩子久久不願放手。
香玉的的肚子還未曾顯懷,行動倒也方便,將她們和孩子拉開,說道:“你們呀,再不走天要黑了,還不快走?要不還是別走了吧。”
兩個母親相互看了又看,歎息一聲:“舍不得呀。”
香玉笑道:“這樣吧,每年我讓護衛們帶孩子回家過一回年,怎樣?”
“好,如此甚好!”
如此她們才戀戀不舍地走了。
譚鳴和秦宏兩個小家夥也想念母親,嗚嗚地哭了大半天才緩過勁來。
是晚飯的香味將他們徹底喚醒,再加上調皮的譚旭和最小的秦天不時調節氣氛,四個孩子又再次玩到了一起。
孩子們的母親一走,香玉便將他們聚到一個大房子裏,同吃同住,玩具也是一起玩。
在這個春天,嶺南王陳南宣布歸順朝廷,嶺南成了大明朝的一個行省。而陳南也被朝廷冊封為異姓王,屬於有恩典卻無實權的那種。
陳南也不在乎這些,對於嶺南他沒多大的歸屬感,陳氏多年的**統治已經讓那裏的百姓痛不欲生了。這一回歸倒也沒人反對,有不少人還自發地歡迎起來。
人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一丁點希望都是救命稻草。秦烈認真地聽取了陳南的建議,派出朝中最能幹的官員治理。大明朝的版圖又大了不少,而秦烈這個皇帝的地位更加穩了。
春去秋來,收了莊稼天就又開始涼了。
譚香園裏又不時響起了嘹亮的嬰兒哭聲,香玉終於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抱著孩子之時,她還略有遺憾,“為啥不是個閨女呢,這樣不就能寫個好字了嗎?”
譚墨卻是嘿嘿地笑,“兒子也好。閨女咱還可以再生!”
香玉白她一眼,“想得美!”
她覺得兩個小子夠了,再生要是再是個兒子咋辦?但是轉念又一想,這事兒又不是她能說得算的,順其自然吧。
香玉次子取名為譚星。既然長子是太陽,那麼次子怎麼也得做個閃亮的星星不是?譚星之名就是這麼來的。
小家夥和譚旭有點不同,除了餓了拉了啥的,她不哭不鬧可乖了。
譚旭每次上課回來總愛逗他,一逗這小子準會咯咯地笑。
每到這個時候香玉就總是歎息:“唉,要是個閨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