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緩緩的開回公寓,一進公寓的門,席遠辰迫切的將姚映夕抵在牆上。
姚映夕措不及防後腦勺磕到了牆上,還沒反應過來,席遠辰的微涼的唇重重的親了下來。
這個吻一點溫柔都沒有,席遠辰啃咬著,仿佛要把她整個人吞噬般。
姚映夕隻感覺到自己唇部有股麻麻的疼痛。
“鈴鈴……”
席遠辰放在西裝內側的手機突然想起。
他臉色一僵,陰沉可怖,如鯁在極的鬆開手。
姚映夕被他放開之後,大口大口的喘氣。眼眸含淚,如待放的花苞,讓人忍不住蹂躪。
語氣冷漠,比當季的寒冬還要讓人感覺到陰森:“什麼事?”
電話裏的阿南吞了吞口水:“老板,警察局那邊打來電話,目前那個人已經醒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聽到電話裏的盲音,阿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席遠辰將手機放回自己西裝內側。姚映夕神色已經恢複正常盯著他。
席遠辰克製住自己內心的躁動,冷淡開口:“那人已經醒了,你要過去看一下嗎?”
姚映夕連忙點頭。
這件事情一定是許恒遠指使的,她想讓福貴去指證許恒遠。
賄賂這件事情要等明天過後才有消息,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讓許恒遠進監獄了。
兩個人一同出了門,姚映夕的心情很微妙,剛坐到車上,她的腦子裏莫名浮現出剛才自己和席遠辰在公寓裏的事情。
臉上浮上紅暈,紅彤彤的像熟透的蘋果。
車行駛到醫院門口,席遠辰一直沉著一張臉,姚映夕也不敢開口。
從車上下來,兩個人就往醫院裏走。
四樓住院病房區,兩個人一出電梯,警察隊長就看到了兩人,連忙過去,“現在嫌疑人已經清醒,席少有什麼要問的就進去吧。”
說話間,幾個人走到病房門口,警察隊長打開病房門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姚映夕先邁步進去,頓了頓轉頭過來對著席遠辰開口:“席先生,我自己進去吧。”
福貴針對的是她,席遠辰進去也一樣。
席遠辰見她目光堅定,臉色黑了一下,但沒說什麼,沒再跨步進去。
警察隊長一直站在一旁,不明所以,冷著看席遠辰站在門口和合上的病房門。
姚映夕雙手扶著門合上,轉身過來看著病床上的人。
福貴此時一隻手打著石膏,一隻手被拷著。他睜著雙眼望著天花板,聽到聲音,眼珠動了動。
姚映夕走到他身側,他動了動頭,看到身側站著姚映夕時。
情緒一下子激動而起,在床上掙紮著被手銬銬著在床上,那隻完好無損的手。
床頭的不鏽鋼和手銬摩擦發出聲響,他雙目赤紅,咬牙切齒的喊著:“出去,出去。”
一看到這個女人,他就恨不得把她弄死。
都是因為她,自己才落的一副殘疾的樣子。
門外的警察隊長和席遠辰聽到身影連忙打開門進來。
見到姚映夕安然無恙的站著,才鬆了一口氣。
警察隊長幹笑的跟席遠辰開口:“我已經拷上他了。”
姚映夕轉頭見到席遠辰他們站在門口,沒有說話,視線落回病床上。
警察隊長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的站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