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大家的麵,楊嘉木都那樣說了,沈亦然自然不能再細問下去。
她笑了笑,拿過桌上的自己帶來的禮物說道:“難得我和遠澤回來,我們在路上給你們帶了點小玩意兒,人人都有份,別嫌棄哈。”
說完將手裏的禮物按名字一份份分給了在場所有人。
喬唯接過拆開一看,是一盒巧克力,再探頭看安陵的,是塊鑽石手表,許南方就更不得了了,一個大金粗鏈子。
顧天屹拿著禮物不動,喬唯皺了皺眉主動幫他拆了,發現裏麵是一對鑽石袖扣,心裏就更不平了。
她咬了咬唇,將盒子送到沈亦然麵前說道:“亦然,你是不是給錯禮物了啊?為什麼安陵是手表,許南方是金鏈子,天屹是袖扣,就我是巧克力?”
楊嘉木也拆開了自己的禮物,是一條鑽石項鏈。
喬唯看的更幽怨了,雖然她老公有錢,她本身也不缺錢,但不代表她不在乎自己的禮物比別人差吧?”
楊嘉木和安陵就算了,憑什麼連許南方的禮物都比她貴重?
沈亦然搖頭失笑,說道:“這個巧克力是我在許家山穀的時候做的,全天下獨此一份。就連封遠澤也沒吃過呢。”
“真的?”喬唯狐疑的向封遠澤看了過去。
封遠澤點頭道:“亦然不讓我碰,說太甜了。”
喬唯:“……”
她就知道她們之間隻是玻璃姐妹情。
喬唯幽幽怨怨的上樓去了,顧天屹在大廳裏待的不自在,也跟了上去。
楊嘉木左右看看,和沈亦然說了聲,也回了房。
安陵和許南方一看,大家都走了,這裏也沒自己什麼事,就也回去了。
於是整個大廳一瞬間就隻剩了封遠澤夫妻倆,麵麵相覷,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沈亦然不安的說道:“這次回來,好像大家都變了很多,不愛說話了。”
封遠澤抱住沈亦然,安慰道:“應該是不習慣吧,過兩天可能就好了。”
“希望吧。”沈亦然垂著頭說道。
封遠澤陪沈亦然回了房,等她安睡後,才開門離開去找顧天屹。
見到顧天屹後,他直接開口問道:“剛才在樓下,你們什麼意思?我怎麼總覺得你們之間有什麼事?”
顧天屹看了封遠澤一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好吧,那我說的通俗易懂一點。”封遠澤坐在了書桌對麵,敲著桌子說道,“亦然現在正懷著孕,心思有點敏感。剛才你們大家一哄而散,她很受傷。”
“好吧,我明白了。”顧天屹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回來了,那有些事我們可以繼續策劃下去了。”
“什麼事?”封遠澤皺起了眉頭。
顧天屹挑了挑眉,“被人催眠一次,連自己該幹的正事都忘了?”
封遠澤不說話,就那麼沉默的看著顧天屹。
顧天屹沒辦法,隻能接下去說道:“關於露娜的下落,你查到了多少?”
封遠澤的表情因為顧天屹這話,有了些許變換,想了想說道:“我最後一次查到露娜的下落是在陵縣,那以後露娜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沒有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