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飯冷菜……當香榭酒店是垃圾場啊?
喬唯一臉黑線,鄙夷的看了白榭一眼。
白榭渾然不覺,依舊苦兮兮的說道:“想找個知心人說長道短都難。這不,前幾天遇到顧天屹這個舊相識,我就巴巴的跑過來了。”
他捂著心口,語氣淒然道:“你哥我這純碎是表麵風光,心裏苦啊。”
白榭的話,讓安陵想起了自己剛到F國那段時間,也是如此的淒苦,禁不住對白榭感同身受,同情的拍了拍白榭的肩膀說道:“沒事,以後你身邊有我,有大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孤獨了。”
白榭一聽,趕忙抓住安陵的雙手,感動道:“安陵,還是你對我好,以後我絕對會好好保護你,不會再讓你被人趕走了。”
安陵抿嘴微笑,許南方一雙眼都瞪紅了,一巴掌拍在白榭抓著安陵的手上,將安陵的手抓回來,怒道:“說話就說話,幹嘛占我媳婦兒便宜?”
“安陵是我妹妹,你才是在占她便宜呢,快給我將手鬆開!”白榭和安陵關係修複,心裏的底氣也足了,聽見許南方的話不但不退縮,反而拿出了主人翁的氣勢,嗬道。
許南方底氣更足的嗬道:“我是她男人!”
“你算她哪門子男人,連婚都沒結,就想占我妹妹便宜,你這混蛋!”
白榭脫了鞋子砸許南方,許南方伸手一擋,那鞋子就掉到了沙發上。白榭也不氣餒,抓起桌上的水果就向許南方砸了過去,眾人阻攔不及,就聽叮鈴哐啷一陣亂響,辛宅的大廳亂了套了。
喬唯趕忙勸架道:“你們別這樣,這裏是辛木的家,你們這樣破壞他家,等會我們怎麼和他解釋啊?”
“老子不需要解釋,直接送他一套全新的裝修!”白榭側頭豪氣的說了一聲,直接上手教訓許南方。
許南方被他擰著手臂,壓在沙發上,“嘶”了一聲。
白榭挑了挑眉,得意道:“你以後還敢不敢占安陵的便宜了?”
許南方看了安陵一眼,見她眼裏滿是擔憂,故意呻吟了兩聲,說道:“不管你怎麼教訓我,我對安陵的心永遠都不會變的。她是我媳婦兒這點,也永遠不會變,你休想破壞我和她之間的關係。”
“我呸!打死你這個死癟三!”白榭沒想到許南方竟然會趁機表白,氣的額頭青筋直跳,握著拳頭就要砸人。
安陵嚇了一跳,怕白榭不知輕重,真的將人砸死,趕忙攔下他說道:“你別這樣,他叫我媳婦兒,是我默許的。”
白榭困惑的向安陵看了過去,又搖了搖頭說道:“肯定是這臭小子誘騙了你,否則你這麼單純的姑娘怎麼可能婚前就談戀愛。”
這話說的,怎麼聽的這麼別扭呢?
喬唯皺了皺眉頭,還沒想出個一二三來,就聽安陵說道:“大清早亡了,我婚前談個戀愛怎麼了,就連爺爺奶奶對他都沒意見。”
白榭的眉頭深深蹙起,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和他回陵縣見過家長了?”
安陵點頭。
“爺爺什麼都沒說?”白榭繼續問。
安陵頓了頓,繼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