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回道:“部隊大院。”
“這女人倒是挺大膽的,一邊指揮別人想弄死我們,一邊等在附近圍觀。”白榭啞了會兒,實在想不出合適的詞來描述露娜,冷笑道,“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她吧。”
喬唯看了白榭一眼,說道:“你現在才知道嗎?”
她早在八年前就體會到露娜有多惡毒了。
白榭微微挑了挑眉,什麼話也沒說。
“走吧,我們現在去找露娜算賬。”威廉姆向露娜的住宅走了過去,大家急忙跟上。
到了露娜的住宅門口,露娜的保鏢還在門外守著呢,看見他們一夥人過來,驚訝極了,但還是禮貌性的上前彎腰問好道:“你們怎麼來了?”
威廉姆淡淡的點了下頭,當做對女保鏢的回禮,問道:“露娜在裏麵?”
“是的。”那女保鏢低頭回道。
威廉姆抬腳就往院子裏走,一隻腳剛要踏進院子,突然頓了頓,又收了回來,看向那女保鏢道:“是你打電話給威利,通風報信的?”
女保鏢點頭。
威廉姆說道:“從今天開始,你自由了。”
隨即轉身大踏步進了院子,威利和那女保鏢點了點頭,也跟了進去。
“什麼?”那女保鏢愣住了,怔怔的看著一行人的身影從她麵前魚貫而入,心裏既震驚又迷茫。
事實上,從她背叛露娜,給威利打電話開始,她就隱約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隻是沒想到這一刻會來的這麼快。
自由並非不好,但在此刻被威廉姆提出,卻意味著被錢寧家族放棄。
被放棄的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她再清楚不過了。
她怔怔的跟了進去,想開口和威廉姆求情,但在看見露娜的時候,又閉上了嘴。
“是她給你們通風報信的吧?”露娜眼尖,一眼就瞧見了從院外進來的女保鏢,憤怒的說道,“所以你們才會找來的這麼快。”
威廉姆麵無表情的回頭看了女保鏢一眼,說道:“是你自己行事太囂張,不要賴到別人的身上。”
“我怎麼行事囂張了?明明是他們有錯在先,如果不是他們先害死了我舅舅,又開車撞的我媽媽住院,我怎麼可能會對他們動手?”露娜含著眼淚質問道,“你是我親哥哥,你不站在我身邊護著我就算了,還幫他們來對付我,你的良心呢?”
“我們才要問你,你的良心上哪裏去了吧……”安陵幽幽的開口說道。
露娜狠厲的目光一瞬間向安陵射了過去,“我和我哥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賤人插嘴了!”
“沃日你大爺的,你才是賤人呢!”安陵心裏的怒火一觸即發,憤怒的叫囂著動手要打露娜。
許南方怕她被傷到,急忙將人攔了下來,抱住道:“算了,有威廉姆和喬唯他們出麵,我們在一邊看著就是了,別氣到自己。”
安陵這才憤怒的哼了一聲,瞪著露娜道:“你別得意,等會有你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