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屹的電話這時打了過來,喬唯看了眼手機屏幕,上樓去了。
金格和楊嘉木慢慢的走回了沙發邊,坐到沈亦然身邊,小心翼翼的打量安陵。
沈亦然見她們一直盯著安陵看,挑了挑眉問道:“你們倆怎麼了?幹嘛總看著她?”
金格和楊嘉木同時搖了搖頭,將視線收了回來,眼觀鼻鼻觀心。
安陵對她們的表現心裏有數,笑了笑說道:“可能是突然發覺我今天打扮的特別漂亮,所以想多看幾眼吧。”
金格扶額,無奈的說道:“你高興就好。”
楊嘉木忍不住說道:“其實許南方這個人也挺好的,敢作敢當,對兄弟也真誠。最重要的是,他隻喜歡你一個人。”
安陵低頭淺笑,起身往外走,說道:“在外麵奔波了一天,我先回去休息了。”
“等等,你別走啊。”楊嘉木站了起來,喊道,“我還沒說完呢。”
安陵沒搭理她,直接走人了。
楊嘉木撇了撇嘴,有些下不來台,抱怨道:“這安陵也真是的,遇到自己不想聽的話,就直接跑人,也不想想那些話對不對。”
白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隔著薄薄的絲巾,感受到白紗布那粗糙的手感,說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但請別將你的好意強行搭建在別人的不樂意上可以嗎?”
他看向楊嘉木道:“安陵有她自己的想法,她不是誰都可以指揮的傀儡。”
“那你還強行拆散她和許南方?”楊嘉木不樂意了,皺著眉頭反駁道。
白榭揚了揚嘴角,嘲諷的說道:“如果不是他們之間有裂縫,我怎麼可能拆散得了他們?”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歸根結底,不過是因為他們本身相愛的不夠堅定而已。”
楊嘉木眨了眨眼,想反駁,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沈亦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將她按回了沙發上,說道:“算了,安陵和許南方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去吧。我們畢竟不是當事人,在一邊瞎折騰,時間長了,隻會讓他們反感的。”
金格托著下巴說道:“可是他們兩個這樣,太讓人糾結了。總感覺不做點什麼,好像對不起他們一樣。”
沈亦然笑了,問道:“那你打算為他們做點什麼?”
金格搖了搖頭,靠在沙發背上,說道:“我也不知道。”
封遠澤雙手環胸道:“沒看到安陵和許南方兩個人都不急嗎?你們就別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沈亦然和封遠澤翻了個白眼,威脅道:“你說誰是太監?”
“額……”承認誰是太監都不對啊!封遠澤訕訕的笑了笑,手指在在場所有人身上劃過,最後一點大門口說道,“許南方!”
“叫我有事?”許南方剛好搬了一張躺椅進來,聽見封遠澤的話,問道。
沈亦然等人頓時捂嘴偷笑。
“沒事,沒事。就是突然覺得你挺辛苦的。”封遠澤向許南方走了過去,幫忙搬椅子道,“我來幫你吧,讓你一個人搬這麼重的躺椅實在太過分了。”